阴蒂,然后猛然前后抽动着亵裤,让嫩阴蒂被毫不留情地磨擦着
“不呀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唔啊啊啊……轻些啊啊……不要磨……那里不能磨……饶了我啊啊”
两侧的宫人只是虚虚架着他,萧安青整个人都被提离地面,双腿无力地乱蹬着,整个人的重量几乎被压在了腿间的裤缝上,小阴蒂被重重勒了进去,痛得他双目翻白,嘴里凄惨地呻吟着
“死掉了呀啊啊啊啊……阴蒂要烂了……痛啊啊啊啊”
萧安青浑身乱颤,居然痉挛着身体,前方的小肉棒和骚逼一起高潮,淫水精液齐喷,甚至女穴尿口都被磨得漏出几滴骚尿来
宫人把萧安青放下,他瘫软在地上抽动,瞳孔涣散,眸子蒙着一层轻柔的水雾,艳粉的小舌头从嘴角滑出,唾液顺着嘴角直流,身体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漩涡
蒋承朗命人除去萧安青已经湿濡粘腻不堪入目的亵裤,上面全是淅淅沥沥的骚液,宫人又把萧安青抬到专制的特殊椅子上,拉开他的双腿,露出糜烂淫贱的骚穴
“皇上,这个淫奴的骚逼是天生的名器,阴蒂更是极度敏感,太医院昨日送来的新的开发药物,若是涂在他的阴蒂上调教,不出几日阴蒂就会肿成一个缩不回去的小肉条,让他连路都不能走,爬行也会高潮连连”
宫人取出一个小白瓷瓶,像是介绍一件有趣的玩意一样介绍这萧安青的下体,像个物件一样被随意支配的痛苦让萧安青耻辱地呜咽出声,啜泣不止
蒋承朗见状玩心又起,他把萧安青放下来,托着美人白嫩的小屁股把人抱到怀里,大手覆上萧安青热红软烂的阴肉,轻轻揉按着,嘴里柔声问道:“怎么了?不愿意?”
蒋承朗突如其来的温柔把萧安青吓到了,总觉得蒋承朗又要在他身上实施什么暴行,他接连发抖,瑟缩着窝在蒋承朗怀里一动不敢动,可蒋承朗轻柔的揉穴手法又让他快感升腾,娇喘不止,萧安青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小声开口,试图希望蒋承朗是真的心软了:“求您能不能……不要给我的阴蒂用药……我怕……”
蒋承朗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人,一面不断刺激着他身下的敏感点:“好,那就不用”
萧安青有些惊喜又有些不安,眼神都亮了,他努力回想着以前在北疆宫里父皇得宠的妃子都是如何小意撒娇的,试探性地贴上蒋承朗的胸膛,以求获取更多垂怜,蒋承朗的指尖不断在他的女穴口搅动,玩得萧安青娇喘连连,他恐惧到颤抖却又本能追逐着快感,莹白的身体颤动着越贴越近
蒋承朗等到人完全放松,突然伸出两指紧紧夹住他肥肿的阴蒂,大力向外扯去!
“嗯啊啊啊啊——!不——阴蒂烂了呀啊啊啊——!”
萧安青骤然弓起腰,眼前一阵发黑,女穴猛然紧缩,喷出一股股清亮蜜业,他不受控制地挺着腰身,屁股直摆,好像失禁在拿女逼撒尿一般,哪是矜贵坚韧的小皇子,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婊子
萧安青喷地停不下来,他仰着脆弱地脖颈,凄艳地哀叫,红肿不堪的阴唇抽动颤抖,上面满是他喷出的淫水,蒋承朗观赏着美人淫贱的媚态,眼神冷漠又嘲弄,仿佛真的在看一个暗巷里敞着腿漏着骚逼,便宜到几个铜板就能捅一回的廉价暗娼
萧安青渐渐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方才淫贱乱喷的样子,难以接受地悲哀痛哭,身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又被蒋承朗接下来无情地命令吓得哭得更为凄惨
“既然不用药,那就每日拿木板打穴,肿起来才算完”
蒋承朗淡漠地吩咐,萧安青只觉得陷入了绝望的地狱,阴蒂传来的阵阵抽痛就像一记耳光将他打醒,蒋承朗方才短暂的柔情只是为了羞辱他
蒋承朗可不管萧安青是如何伤心的,他把人从怀里推下去按到腿间,解开自己的裤子,坚硬硕大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打在萧安青脸上,仿佛是在抽他娇嫩的小脸
萧安青已经顾不上伤心了,他羞红了脸,身子抖得厉害,他唯一一次远远见到乾君的性器还是被关押在地牢时,那个凶恶的牢头试图欺辱白沅,萧安青彼时只觉得恶臭恶心,而今日他跪在蒋承朗脚下,脸紧紧挨着蒋承朗粗大硬挺,青筋盘桓的肉棒,却只觉得情欲翻涌,湿润的阴穴又喷出一股淫水,他小腹抽动着,难耐地绞紧了双腿
“贱货,这就知道馋大鸡巴了?”
萧安青又羞又惭,几乎无地自容,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蒋承朗握着肉棒,左右开弓,一下下扇着萧安青柔嫩的脸颊,“啪啪”几声脆响后,萧安青脸上留下几道红痕,他轻声低喘着,小嘴微张,像是被抽傻了,脑袋混沌不清,如同幼猫一般呜咽,痴软媚态楚楚可怜,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
“张嘴!”
萧安青知道蒋承朗这是要操他的小嘴了,他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硕大的性器,悄悄吞了口口水,喉口都泛起痒意,蒋承朗犹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他的嘴角,他像是着魔一样伸出小舌,痴痴地舔了上去,将肉棒含进嘴里的瞬间,萧安青感受到下体又涌出一股动情的淫液,他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