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残忍地用力操干,对着可怜的子宫颈狠劲研磨。
“不、咿呀啊啊啊啊——!”
冉温瑜凄惨狂乱地哀哭,蒋承朗却笑着越操越狠,垂首一路从冉温瑜的脖颈吻到了耳廓,最后轻声低语,如同恶魔的引诱:“乖瑜儿,好好看着镜子,看着你被夫君操成了什么淫贱样子,这么喜欢吗,被戴着羊眼圈的大鸡巴操子宫,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冉温瑜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已经说不出话了,那凶恶的羊眼圈如同最残忍的刑具,彻底摧毁了他的身体与神智。
“啊啊啊啊啊啊——!”
冉温瑜一次又一次惨烈地崩溃尖叫,数不清是第多少次被操到高潮,他的身体痉挛得如同离水濒死的鱼,他无力地要向地上滑去,却只能被大肉棒死死钉在原地,不知过去多久,冉温瑜的嗓子已经喊哑,乳尖甚至被磨破了皮,他的脸上眼泪口水糊成一片,半边在镜子上磨得一片嫣红,半边是蒋承朗留下的红肿的指印,他昏昏沉沉间身体一阵本能地抽搐,迷茫见垂眼望去,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操得不知什么时候女穴尿口都张开了,正稀稀拉拉地漏着尿。
而蒋承朗低声浅笑,掰过冉温瑜的下巴嘲讽到:“骚货,被操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