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因兴奋而颤抖流汗的躯体。空荡的浴室被两人的喘息填满,费轻的额头贴着顾濯的侧颈,喘息时热气全喷洒在对方沾着水珠的肌肤上,那块白色的自由地立马泛起红晕。
顾濯呼吸变得粗重,仰着头费力地吞咽,喉结不停上下滑动。
费轻见状,没忍住凑上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慢慢回味他的味道,“好甜。”
“啊啊!”顾濯的阴茎一抖,竟是直接射出来了。
费轻的手指慢慢捻动,细细感受着顾濯的滚烫精液。他喉头一紧,舔了舔唇。
——宁宁的精液。
好想吃掉啊……
“哥,放、放开我,”顾濯推着费轻的脑袋,自以为清醒地说,“你说过,只是帮我弄出来。”
费轻将顾濯的精液涂到自己的阴茎上。
他不急于这一时,因为顾濯只会是他的,他和顾濯还有一生的时间。
“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吗?”费轻岔开话题,抚着顾濯的侧脸,让他看着自己,“你不是对班长挺有好感吗,那你知道你们在一起后该怎么做吗?”
顾濯的鼻尖几乎要碰上费轻的,两人的喘息互相纠缠,就像在交换呼吸一般。
太近了。顾濯眨眨眼,眼睫都能擦过费轻的碎发。
他看着费轻的脸,瞬间把羞耻这种事抛诸脑后,大脑一片空白。
“说话。”费轻拉开一点距离,拍拍他的脸。
顾濯的心脏跳得太快,脑子也糊成一团浆糊,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
他不理解费轻为什么问这种话,也不明白费轻的行为,更不理解自己莫名的心跳加速是因为什么。
“要不要哥哥教你?”费轻的拇指按着顾濯的下唇,其余手指逗弄着对方红得滴血的耳垂。
“哥,”顾濯的耳朵被挠得痒痒的,不自觉地往费轻掌心蹭了一下,“痒。”
费轻挑眉,“你说‘要’?”
他没给顾濯解释的机会,立即摸上顾濯半软的性器,面上还带着正人君子般的温柔,不知到底是在向谁保证:“乖宁宁,哥哥不会上你的,我只是——教你。”
“呜呜……”顾濯又小声地哭起来。
脑子里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和费轻做这种事,然而他又为费轻的抚摸而感到兴奋,甚至还在期待着费轻接下来的动作。他一半身在欲望的天堂,安心享受着亲哥哥地抚慰;另一半却身处地狱,被伦理道德折磨得要疯掉。
“放松点,宁宁,”费轻终于把顾濯摸得再次勃起,“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看着顾濯紧绷的下颌线,凑上去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双掌游走到后腰,顺着腰际凹陷的弧度,滑到了软乎乎的臀峰。
顾濯的屁股一颤,惊疑地睁开眼,看着费轻蹲了下去。
“哥,你要——嗯!”
顾濯浑身的肌肉骤然紧绷,脖颈往后仰出一个弧度,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哼了几声。
那根白白净净的阴茎如同未经人事的孩童,自从被费轻握在手里就一直懵懵懂懂的,被磨得爽了,被摸得射精了也不知道那叫“爽”,只会敏感地勃起等待费轻的再次抚慰。
被含进温暖的口腔里时,它幸福地跳动一下,顾濯也跟着发出一声甜腻腻的叹谓。
他的亲哥哥蹲在他身前,在给他口交。
费轻的脸凑在顾濯的阴阜前,他鼻翼微翕,对方胯间香气就钻进他的鼻腔。他的宁宁,就连这种地方都是香的,是他熟悉的白芍的清香。
那根阴茎笔直干净,龟头是浅浅的肉粉色,顶端的小口一张一翕。费轻注视着那个小口,里面黑漆漆的,似乎一直通到某个深不可测的部位;随着小口的收缩,透明的液体从细小的甬道喷出来,打在费轻的脸上。
费轻伸手摸了一下,黏黏的。他抬头看顾濯一眼,见顾濯一直进闭着眼,这才将黏液抹在手指上,缓缓送入口中。
他的宁宁就连淫液都是香的。
突然离开的口腔让顾濯的快感也戛然而止,他反手抠着光滑的墙壁,摇着臀,叫道:“哥哥……哥哥,下面呜呜。”
湿漉漉的花茎被略显粗粝的软舌舔上,那条舌如同水蛇一般,从沉甸甸的囊袋一直舔上去,沿着青筋的走势绕上去舔舐粉嫩的花冠。
“嗯……”好舒服呀。顾濯颤着肩,无声哭泣。
费轻的舌贴着顾濯的龟头不断抖动,像是一根开启了振动模式的假阳具。马眼吐出了淫液甩了他一脸,他饱满的额头、翘起的睫毛、泛红的脸颊,甚至凹陷进去的锁骨上全挂着顾濯香香的淫液。
顾濯臀上的大手轻轻掰开柔嫩的臀肉,手指卡在臀峰两边,掌心禁锢着臀肉不让它们遮住害羞的穴口。一根手指绕着窄小穴口外围的褶皱转了一圈,惹得顾濯一颤,穴口害怕地紧紧闭上,褶皱全都集到一处,如同一朵小花。
费轻往手指上挤出一点沐浴露,涂抹在那朵小花上,又在花心戳几下。花心被戳开一个小缝,又立马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