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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让本王摸摸你下面(剧情前戏(2 / 3)

,将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全都审视一番。

晋王的眸子向来是沉静冷峻的,但看向顾濯时,里面便染上了暖色,恍若一春花开。

“殿下。”顾濯对着案边看书的人行了个礼。

闻言,晋王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人。

顾濯站在烛火之下,被暖黄的光烘托着。乌黑的长发被一根银簪挽起,鬓边的秀发垂落在腰际;一身素衣被蓝色的斗篷遮盖,领口边的白色绒毛都蔓到顾濯的下颌,只留出一张白里泛红的小脸,和一对干净的眸子。

“过来。”

顾濯提着手炉走到晋王身旁站定,晋王伸出干燥的大掌握住他的手。

他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去,然而晋王稍稍用力,他就疼得手掌发颤了。

“不长记性。”晋王薄唇轻启,扔出几个字。

顾濯垂眸,视线落在翻开的书页上,他看到了“高长恭”几个字。

晋王抬起手,掌心落在顾濯的侧脸,顺着滑到了脖颈。

他感受着少年温暖的体温,喃喃道:“今日不冷了。”

在顾濯怔愣的间隙,晋王将他的手炉拿下来,又抬手解开他的斗篷,放到一旁。

顾濯一见到晋王脱他衣服就觉得不妙,即使只是一件斗篷。

果然,晋王搂住了他不堪一握的细腰,手臂发力将他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顾濯看着面前的文字,企图忽略掉身后灼热的温度和腰间的双臂。

“住得惯么?”晋王靠着他单薄的肩,双手环在他腰前,大掌盖住他的手。

他倒不担心十五日一过月楼楼主来抢人,只要他想让顾濯留下,就是宫里那位来了也带不走顾濯。

他真正担心的,是顾濯本人。

顾濯长得清瘦,又畏寒得狠,每日用膳时只吃几叶青菜,除了唱曲便不再出门,静静地坐在窗前数腊梅。

晋王看得心焦。他想留住顾濯,想要顾濯心甘情愿地留下来;想他这一生平安喜乐,顺顺遂遂;还想他一看见自己就笑,想他眼里心里都装着自己。

但他总忍不住心里暴戾的想法,他怕吓着顾濯,所以装成天真的小白兔。

“习惯的。”顾濯偏着头,躲开晋王的气息,书页上的文字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晋王。

他已经被晋王包围了。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五年前。”晋王玩弄着顾濯软乎乎的手掌,柔声道。

“五年前……是你刚来扬州城的时候?”

他被男人捡走后,男人因要拿他卖钱,所以教了他很多东西,他天赋高学得快,三两年就学出了个样子,可谓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五年前顾濯才十岁,便凭着这一身的技艺,进了月楼。

“是,”晋王用鼻尖摩挲顾濯的侧颈,“那年五月,我刚来扬州城一个月,路过月楼时见月楼人山人海,便打听了几句。”

原来是月楼新来了几个小孩,那日是他们的“考核日”,若是他们表现得好,便可进入月楼。月楼那时已经三年没选上过人,故这次大家都很期待。

“我记得,那日我弹了一首曲。”

顾濯看着书上关于兰陵王的介绍,慢慢回忆起那天的情况。

他是最后一个表演的,前几人表演的热潮尚未褪下,可当他说出他要弹奏《兰陵王入阵曲》这句话时,台下突然噤了声,霎时针落可闻。

不因别的,只因这曲子难度极大,连宫里的乐师都要练个好几年方能称上一句“听得过去”,而当时的顾濯只有十岁,人们不信他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能弹好这首曲。

“千军万马,杀伐果断。”

晋王打马而过,刹那间恍若回到了战场,他身后是千军万马,他眼前是黄沙满天。

“技惊四座,艳压群芳。”

一曲毕,晋王向台上看去,帷幔后透出一个瘦小的身影,双手环抱着琵琶,脸上戴着张鬼面面具,凌厉的气息冲天而上。

那几乎是兰陵王本人了。

顾濯翘起嘴角。

他就是这么厉害啊。

那日的五个孩子里,楼主就选中了他一个,而且他也凭着这一首《兰陵王入阵曲》名扬天下。

“谢殿下夸赞。”顾濯毫不谦虚地说。

晋王看着顾濯的耳尖慢慢变红,直想把这人狠狠揉进怀里。

但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想吓到怀里的小狗。

“你要多吃点饭,再长胖一点;再等几日,你窗前的腊梅就该开了;日后天气暖了,我们可以多出去走走。江南春日里百花齐放,我们可以一起去园林赏花。”

耳边传来晋王温淳的嗓音,那些字词裹着温热的呼吸落进顾濯的耳里,一下一下地敲打他的心。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晋王放下戒备,可心里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松动了。

不是因为晋王待他好,不是因为晋王夸赞他,也不是因为晋王许诺带他赏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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