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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宁宁发骚了(2 / 3)

那东西像是一根两指宽的棒子,凸出的圆头刚好抵着顾濯雌穴的位置,他先前没注意到,直接坐下了,结果那东西直接按压住了穴外的小花瓣。

顾濯身子敏感,昨夜又被费轻拿毛笔玩过那处,最后那人还把笔杆都插了进去,他的雌穴现下只要一碰到硬物就痒得流水。

流出的丝丝淫水很快就浸湿了亵裤,单薄的亵裤翻起小褶皱,又被那根棒子似的东西一顶,竟是直接卡进了小花瓣里。

粗糙布料摩擦着花瓣,顾濯的喉间逸出低低的痛苦哼声,他藏在袖下的手骤然握紧,此时炉火还未旺盛,他却都要热得冒汗了。

“怎么了?”费轻关切地问。

马鞭“唰”一声破开寒风,轿子摇摇晃晃地跑起来。

顾濯摇摇头,尝试着放松,“无事。”

下体的疼痛几乎让顾濯心生绝望,他隐蔽地摩擦腿根,期望把那一绺布料蹭到别处。

然而这般动作却让底下那根棒子似的东西蹭上了他的穴,一阵酥麻的舒适感忽然蹿上他的脊背。

顾濯咬住唇,吞下那声呻吟,伸出手拢在火炉子旁,用宽大的衣袖遮挡住腿部。

太难受了,又疼又痒的,他好想、好想摸一摸那里。

白色的袖口滑下,一截腕骨突出的手腕露了出来。他从小学习音律,指腹并不柔软,反而带着一层琴茧。纤细的指尖泛着红,因为弹琵琶的缘故,他的被修剪得干净整齐。

费轻灼灼的视线让顾濯愈加紧张,他不自觉地把脚往回缩,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身旁的人。

费轻迎上小狗的视线,唇角一弯,眸里生春。

小狗似乎被那明媚的笑晃了眼,傻傻地看着费轻,仿佛被对方吸了魂似的。半晌他后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倏地收回目光。

“月楼。”费轻侧身,撩起窗帘的一角,指了指外边。

顾濯条件反射地要去看,忽然又想起什么,手指微微一蜷,前倾的身子猛地顿住。

他若无其事地坐好,道:“哦,那是我曾经待过的地方。”

费轻被顾濯这幅模样取悦到,揉了揉他的长发,笑道:“只有晋王府才是你的家,宁宁。”

“家”这个字太沉重,顾濯不敢接;况且从晋王这种人的嘴里说出来,显得尤其虚假。

“知道了。”顾濯回答,“我——嗯!”

轿子一个颠簸,顾濯被颠了一下,花唇对准了那棒子似的东西,直直地坐了下去。

那东西狠狠地碾压着柔嫩的小花瓣,钻心的疼直击顾濯的大脑。

“啊呜呜。”顾濯疼得坐不直,脊背都弯了下去。

身旁伸出一只手,赤红的衣袖冲击着顾濯的视线,他脑子回了神,下意识抓住那只手。

他疼得厉害,便抓得紧,似乎要把自己的疼全转给费轻似的,对方的衣袖都被他抓住了褶皱。

费轻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握住顾濯的手往自己身旁一带,让顾濯靠在他手臂上。

“怎么了,宁宁?”费轻垂头,脸上尽是关切的神色,他的鬓发扫过顾濯的脸颊,“哪里疼吗?”

顾濯抱着他的手臂,脸蛋紧紧贴着对方的肩。他羞于启齿,只是带着哭腔地哼哼,抱着费轻的手隐晦地乞求他帮帮自己,像只撒娇的狗狗。

“是下面吗?”费轻询问着,手已经放到了顾濯的两腿之间,隔着衣物按摩着他的阴部。

顾濯被温柔地对待,便再忍不住,哭了起来,“好疼……”

“乖啊,不哭。”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费轻却一点也不想顾濯停下。

——他哭起来好美。

费轻的手钻进他的裤子里,干燥大掌与他柔软的阴部紧密结合,轻缓地打着转揉起来。

温暖舒适的感觉如同涟漪般自下体荡开,缓解了一丝疼痛,连躁动的神经都被费轻安抚了下来。

“好些了么?”费轻问。

顾濯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暗戳戳地把泪蹭到费轻的衣服上,还自信满满地认为对方毫无察觉。

“嗯。”顾濯趁着点头的姿势,又把眼泪蹭到费轻的衣服上。

但费轻只揉了他的阴部,小花瓣的疼并没有得到缓解。可是——顾濯心想——费轻的手都伸到那里了,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再往下去摸我的小花瓣吧。

顾濯就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悄悄把双腿张开了些。

“好,”费轻亲亲顾濯的额头,作势要把手抽出来,“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顾濯连忙按住费轻的手,抬头看着他。

“怎么?”费轻笑起来。

“疼。”顾濯捉着费轻的手,示意他往下面摸。

费轻却坚定地不肯再往下,挑眉问道:“哪里啊?”

他歪头看着顾濯,两人鼻息交缠,“是哪里疼?”

顾濯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瞬间就骨酥腰软,他往后退了退,吞了口唾沫道:“下面,下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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