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句话弄的不上不下的,手指蜷缩了几下推开了男人的手,他侧过头不去看秦越州,撇了撇嘴轻软小声的说道:“既然都知道我还活着了,去把离婚证领了吧,对我们都好。”
话语落下,秦越州沉默了两秒,紧接着将手中的碗放到了床头柜上。
“嗒哒——”
碗与柜面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敲击在楚晏的心口上一般,令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腰间的大手力气越来越大,捏的他疼的眉拧着,那怕刚刚的情绪趾高气扬的,但是少年潜意识里还是一只装成老虎的幼猫崽。
“楚晏。”
秦越州漆黑的双眸中隐隐浮现出阴鸷的神色,疯狂的暴虐与交织,连嗓音都冰冷裹满了寒霜:“我说过的,不可能。”
带着骇人气息的男人居高临下,黑眸森寒的盯着身下的少年,单手解开了皮带:“既然不吃饭,那就吃点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