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我也想,约我的病人那么多,给小朋友治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边黎牵住我的手,“我知道了。”
我的心微微颤动,是我想的那样吗?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边黎每天都会送我过来针灸,像情侣那样?
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你等我一下,我有一个问题想私下问问江医生。”走廊里,我高兴地说。
边黎似乎也很开心,“便秘的事情。”
我的笑容消失在嘴角,“你真的好烦。”
他垂下眼睛,半眯着我,“你刚才果然在烦我。”
我迅速丢开他的手,跑回江医生的办公室。
“您是全科医生?”
江医生好像很开心看见我,笑得嘴角上翘,“你有什么问题想偷偷地问?我都告诉你!”
就是,那个。
好难启齿。
过道响起边黎的脚步声。
我得抓紧时间,“就是,如果当过0,可能还有NP的情况,那个地方后期怎么修复保养?”
江医生震惊地看着我,然后有些气愤地低声跟我说,“边黎让你参与NP?他真的太过分了。”
我的脸红得像只柿子,“不,不是我。”
江医生慢悠悠端起水杯,刚才气愤和震惊完全消失,露出好奇的目光,我尚未发觉哪里不对。
“是,是边黎。”
“噗!”江医生喷了我一身水。
边黎推开门毫不留情地将我拎起来,幸好他没听见,治疗方法我可以下次找机会问。
可是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看见边黎将手机塞进兜里,而江医生好巧不巧,用眼神示意我看桌面上的手机。
通话结束。
通话人:边黎。
我完了。
边黎今天开着一辆跑车,方向盘很低,当拉链声响起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过来。”边黎的声音很冷。
不过来。
我撑着下巴,望着窗外。
旁边传来一声冷笑,边黎探过身来解开我的保险带,然后开着一百多迈的速度狠狠吻我。
我吓疯了,心脏砰砰直跳,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轻微的震动就让这辆车漂移出去。
他在加速,发动机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我错了。”道歉声变成呜呜声被他吞掉。
他放开了我,我的嘴唇又红又肿。
我看了眼他已经半硬的几把,尺寸依旧震撼,看着他一只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我就知道这次真的躲不过。
空间果然很狭窄,脑袋总是时不时碰到方向盘,很痛,得想个办法,几次后我不再吞吐,深深含在嘴里,顶着喉咙。
“动起来。”冷冷的声音裹着暴风雨从头顶传来。
这么生气干什么,肯定是真的咯。
“你再乱想试试。”
嘁!
我伸出手指抠了抠他的手心,他无动于衷。
不能放弃。
我一边抠他的手心,一边用舌头打转,不一会儿他的气息变重。
我开始磨他的手心,同时用牙轻轻磨他的几把。
突然,边黎打了个方向盘,车开上一条颠簸的路,跑车的地盘被撞得哐哐当当,最后撞在一棵树上,猛地停下来。
我被他的几把顶得泪花直冒,头晕目眩。
他一把将我拖出来,压在引擎盖上,撕开我的裤子,挤了进去,我疼得直冒冷汗,两只手却被他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在我身体里冲撞,我被顶得七荤八素。
灯光射向远处,落到无尽的黑夜里。
无数细小的尘粒在半空中飞舞,像星星的眼泪。
他的动作放慢,我们交接的地方不再干涩,越来越水润,甚至有滋滋的水声,在这个缓慢的黑夜里被无限放大。
“你真骚。”
我笑,那也只对你骚。
我的下面紧紧包裹着边黎的硕大,死死咬着,吞着,就像这个黑夜吞噬着灯光,无声又缓慢。
边黎将我翻过来,用性器抵着我的大腿。
肠液顺着后面流下来,痒痒的,麻麻的。
淫邪又纯粹。
他脱掉我的上衣,开始吻我,我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开始剥他的衣服。
边黎只有跟我过夜的时候才会脱掉衣服,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甚至是家里,他都能保持衣裳整洁,却做着这个世界上最淫邪的事情。
我要剥掉他,凶狠的。
像那些老男人们。
边黎没有阻止我,我将他剥得一干二净,他真的很美,微弱的星幕下,他像一只巨大的黑色妖精,只是那么一个不经意,目光轻轻落在我的身上。
他降临,露出锋利的爪子,牢牢按住他的猎物。
我吻他,啃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