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口交技术已经进步了很多,娇娇妈妈依旧只能勉强吃进丈夫的一半,更别提是在还有跳蛋作祟的情况下了。
十分钟能够做些什么?对于训练有素的Alpha军人来说,即使是刻意放缓了速度慢条斯理地去逗弄笨拙的老婆,依旧足够他吃完一顿饭。但对Omega而言,这无疑是一场快感与高潮的酷刑了。
“枝枝好敏感,又吹了。”
眼见谢枝洲又一次绷紧了腰,脱力地吐出粗硕性器软声抽泣,傅闻渊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脸,说出的话语却是居高临下的逗弄。
“才舔了十分钟脸就这么红,口水湿答答地乱流。帮老公口交很爽是不是?”
跳蛋依旧深埋在肥艳花穴内,用震动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Omega软着身子趴在丈夫膝头,发丝凌乱白眼直翻,奶尖贴住笔挺的军装布料来回磨蹭,低低绵绵地可怜求饶。
“呜啊……不行了嗯、老公……受不了了呀……停、拜托呜——”
大抵是撒娇初见成效,男人大发慈悲地关掉了调皮的小玩具,握住那根青筋虬结的骇人肉刃,不轻不重地拍打Omega的娇颜,透明清液散着浓重的腥膻味。
“可是老公还没有满足,枝枝说该怎么办?”
“小逼、小逼给老公插……”谢枝洲仰起头,泪巴巴地去望丈夫冷峻的脸,“请老公随便使用枝枝……”
“乖。”傅闻渊满意颔首,循循善诱地引导着谢枝洲的动作,“老公现在想玩枝枝的奶子,自己把胸挺起来。”
谢枝洲依言照做,努力地将微鼓乳肉送到傅闻渊手中,方便人亵玩的动作。男人用手覆裹住堪堪一握的白腻软肉,大掌毫不留情地用力抓揉,在丰盈饱胀的嫩乳上留下道道指痕,引得敏感的Omega吃痛地扭腰。
“奶尖翘得好高,涨得也很大,是想被老公吸了?”傅闻渊恶劣道,手指揪住嫩粉乳尖狠狠捏弄,“捧住奶子帮老公乳交。”
娇娇妈妈羞得眼含热泪,即使是怀孕后他的奶子也并不大,而丈夫的性器粗长得吓人,根本无法把它裹住。可在傅闻渊的威斥下,他只能咬着唇,生涩而勉强地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将狰狞高热的巨蟒插进乳沟里上下摩擦。紫黑的肉棒与雪白的胸脯形成鲜明对比,不一会儿就把娇嫩的肌肤磨出了红痕。
办公室里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湿黏水声。傅闻渊军装整肃,除了下身敞露出来的那根粗硕性器,其余各处都衣冠楚楚整齐妥帖。可严苛的Alpha少将的办公桌底下,竟还藏着个不着寸缕、怀孕流奶的漂亮Omega,像个卖逼为生的淫荡娼妓,正又羞又怯地帮男人乳交。
傅闻渊没有让谢枝洲在逼仄的空间里跪坐很久,享受够了服务便将人抱到桌上亲吻。原先Omega待坐着的地方已经被淫水弄湿了,大滩水痕清晰可见。谢枝洲哭得眼睛红红,又被丈夫亲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手臂不自觉就黏糊糊地缠紧了傅闻渊的脖颈。
“腿分开,老公帮你松松逼。”
傅闻渊清理掉碍眼的公文,让谢枝洲玉体横陈地躺在办公桌上。明明只是舔屄而已,他却故意要用这种恶劣的说法,令Omega倍感羞臊,腿根都隐隐娇颤起来,肥嫩花穴更是泥泞不堪。
“老公…轻一点呀……”娇娇妈妈试图求饶道。
“轻一点,像这样?”傅闻渊俯身摁住两条细白修长的腿,牙齿轻咬上鼓涨的粉艳阴蒂,尖锐的犬齿刺着小核反复磨弄。
“这样就够了吗?恐怕小逼会不满足地乱吐骚水吧,然后枝枝又要哭哭啼啼地撒娇,求老公舔得再重一点。”
语罢,傅闻渊便拨开两瓣湿软的花唇,凶狠地贴上花穴吸吮起屄里的淫液来。深埋在软肉里的跳蛋又开始无规律震动,和唇舌啃咬舔弄的动作一起,让Omega揪紧了男人的头发,昂起头甜腻地呻吟高潮。
“啊……老公…好棒……呜——”
嫩逼被舔得湿乎乎地翕开了个樱桃大的小孔,春水顺着软肉的收缩汩汩淌出,被贪婪的Alpha尽数吮净。眼见花穴越来越软,傅闻渊终于直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抠出两枚跳蛋,粗硕龟头抵在逼口来回磨蹭,而后用力地深深往里一捣。
“啊——”
Omega柔媚的叫声瞬间就变了调,一时竟哽咽到近乎失语。傅闻渊进得太深了,狠狠撞到紧闭的生殖腔口,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粗鲁抽插,次次都是整根拔出再肆意肏入,带出大股飞溅的淫水,把他弄得浑身发软痉挛抽搐。
响亮的啪啪操逼声不断回荡在办公室内。谢枝洲起初还能迷迷糊糊地记得是在军部,于是拼命想要抑制住自己呻吟的音量。但才被肏了几十下,Omega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崩溃又自暴自弃地随着丈夫的动作软浪淫叫。
“太、太深了…啊——不要磨呜、那里……呃——老公呜……”
娇娇妈妈抚着肚子泪眼朦胧地小口喘息,好适应丈夫狠戾的冲撞力道。双腿无力地被男人握住扛在肩上,摆弄成最适宜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