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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鸣(二)(2 / 3)

不想让他掌控我。

“阿凌,要不然你今晚收留我一晚吧。”我还特意把脖子上没有消下去的淤青给阿凌看卖惨。

阿凌无奈地摇摇头说:“你要是不想回万国苑,要不我给你送到西山枫林吧。”

“西山枫林……”我眨巴着眼睛看着阿凌。

阿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能让你住灰堆儿里,平时叫人过去打扫的。”

我点了点头。

只要不和我哥见面,去哪都行。

阿凌眼瞧着我进了屋才走,我看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像个时时刻刻担心儿子走丢的老母亲。

该给阿凌涨工资。很辛苦。

第二天我从车库里找了一辆车,自己开车去公司了。阿凌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去接我的时候,我已经在练习室待了有一会儿。

我去休息室等阿凌来,阿凌敲门进来,一连串的敲门声把我从放空状态叫回来,我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看着她进来的同时,后边跟了个人。

我哥。

李丞煦。

“阿凌,你先出去吧。”我努力抑制着自己声音不要颤抖,不要将恐惧流露出来,可是我还是失败了。

我甚至觉得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脖子上好像贴了一双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喘不过气,我感觉自己置身海里,头顶是逐渐消失的太阳,脚下是没有边际的深渊。

在阿凌将门带上的那一刻,“咔哒”一声,锁死了我的月光。

我哥一身正装,看起来像是刚刚开完高层会议的样子,额间的发丝微乱,但神情却依然淡漠如常。他不紧不慢的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我不敢抬头看他,只看见一双皮鞋出现在我的视野。

他不说话。

我也不说话。

四周的空气都已经凝结成固体,他只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打量我,我被这目光看的浑身发毛。

“哥。”

我从嗓子眼里勉勉强强挣扎着说出这么个字,却已是在肠子里嚼了好几遍才敢吐出来的。我哥只是翘了翘脚,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总感觉他笑了一声。

“哥,我,”我吞了吞喉咙,有种脑子被人挖走的感觉,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措辞。

我低着头盯着我哥的皮鞋鞋尖说:“我知道错了。”

李丞煦突然又笑了一声。

带着不屑的、轻蔑的。

笑得我毛骨悚然,身上的寒毛登时竖了起来,我甚至感觉后背在冒冷汗,这让我有种重蹈覆辙的深深的无力感。

他站起身来,视野里那双皮鞋越来越近终于走到了我面前。我哥弯下腰低头在我耳边说道:

“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

“小时候是。”

“现在也是。”

他的气息就萦绕在我的脖颈处,我只好抬头对上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有时候目光的对视也能传递情绪,比如现在,我就在我哥的眼里看见了他逐渐升焰的怒火。

“我没记错的话——”我哥一只手落在我的锁骨上,顺着颈肩处的线条一路抚摸到下颔,“是叫怀鸣对吧?”

手上收紧了力度,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的他。

听到怀鸣两个字的时候,眼皮不自觉地跳动一下,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对,叫怀鸣。”

他抬起另一只手揉捏着我的耳垂,顿了好一会儿,直捏到我耳朵发热才开口说:

“吻我。”

“什么?”

一霎时我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

吻,吻他?

“吻我。”

我哥说第二遍的时候,目光如炬十分坚定。

我跪在沙发上支撑起身体,一只手揽着我哥的肩膀一只手去抚摸他的下颔线。其实我哥的轮廓非常好看,下颚线清晰分明,骨骼立体感很强。

我凑到他的脖颈处,在耳垂的地方舔了一口,随即在我哥的下巴和嘴唇上来回逡巡,一双手臂顺着他的脊背、颈肩顺理成章地吊在他脖子上。

“吻你。”我用气声轻声说。

我含住了我哥的下唇反复吮吸,让他的嘴唇充分湿润,舌头在他的嘴唇上浅浅扫过,似乎要一点点吻清楚我哥嘴唇的纹路一般。正准备借着机会撬开齿关他却突然拽住我的头发狠力往后一拽,我来不及反应,头被迫后仰着,舌头上的津液拉成银丝挂在嘴角。

我哥长的模样像个禁欲的苦行僧,可嘴唇却是莹润艳红犹如晨雾中采撷的车厘子似的。我哥好像在看我,仰头眯了眯眼睛。

我感觉他像蛰伏在丘陵灌丛中盯着猎物伺机而动的非洲豹,眼露寒光。

他的拇指在我的喉结处来回摩挲,皮肤上传来的细痒触感让我不禁吞了吞喉咙,我害怕他像弯折树枝似的掰断我的脖子。

预料当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他扣着我的后脑勺俯下身来吻我,当他的嘴唇吮吸上我的唇、当他的舌头灵活地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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