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易感期的时候就生生忍着,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只能靠抑制剂和镇定剂活着……”
凌落无言,眼神毫无焦距,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挂了电话之后,凌落一个人抱着双腿,在床上坐到了半夜。
日子一天天地过,那晚之后,两人许久都没有见面。凌落也没再光顾过那家甜品店,但偶尔下班回家,会在门前的把手上发现一个包装精致的粉色盒子,盒子上贴了一张纸条:“对不起,谢谢你的照顾。”
落款是一只手绘的哭泣小猪。
他没理会,祝珩便一天天默默地把新的蛋糕放在他门口。
两人心有灵犀地僵持,一个执意要送,一个执意不收,时间就在这奇怪的氛围中缓缓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