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想哭，可是溢出口的呜咽声和完全控制不住的眼泪违背了他的意志。

泪水交织红晕遍布的脸，失神没有聚焦的琥珀色瞳孔，时不时溢出呜咽声的被自己咬到红肿的唇，已经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了。

钟离还嫌不够，舌头轻轻舔了舔空嫣红的唇瓣，就只是舔的程度，既没有亲吻也没有往里深入，已经习惯深切激烈的吻了，而且在现在被这样玩弄的情况下，空很希望对方的吻可以稍微带给他一点安慰，可对方就只是舔来舔去，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样，空主动张了张嘴，可钟离特意避开了他微张的唇，只是舔咬嫣红的唇瓣。

空有点恼了，主动的含住了对方的舌头，用力的亲了上去，还是第一次空这么主动，甚至于在含住了之后自己的舌头主动缠了上来，但是不得其法的空也只是碰了碰的程度，不过这样对钟离来说也够了，本来就是想让旅行者主动一点，顺便在被干到失神的状态里回过神来一点，钟离虽然有把握不会让旅行者坏掉，可刚才的样子真的好像坏掉了，还是让旅行者糊掉的大脑稍微清醒一下吧。

在碰到钟离的唇之后，对方就夺回了主导权，安抚似的温柔的亲吻，空很受用，心里想着要是下面也这么温柔就好了，不过这种事情也就是想想了。

下面还是和刚才一样用力的插入，帝君就好像不会累一样，胸前带着的耳饰都因为这激烈的运动被顶的乱晃，空的内壁并没有因为插入抽出的次数多了而变得习惯，反而是越来越敏感，出于本能夹得越来越紧。

双腿间被捣弄的一塌糊涂，各种液体糊做了一团，被顶开的穴口处更是不堪入目，空已经没有力气了，心想枉自锻炼了这么久，在和钟离做这种事方面，还是这么的不堪一击，轻易就被弄得没力气了。

空无力的身体就靠在钟离怀里，帝君当然也能察觉，看来旅行者已经到极限了，比起之前来说确实好了不少，不过进步的空间还是有的，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本来就已经够快够用力的交合更快更用力了，空连抗拒的话都说不出口，被动的承受着，直到对方进入他身体的更深处，火热的液体喷涌，射完之后体积依旧可观的东西缓缓退出了旅行者的身体，空满脸泪痕，眼眶眼尾都因为哭泣泛红，分开的双腿也没有力气合拢。

还是对着镜子的角度，从头到尾都没变过，长满倒刺的东西一点点的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正对着镜子可以清楚的看见被进入的穴口虽然没有含着任何东西，已经是合不拢的状态了，小指大小的口在淅淅沥沥的往外淌着精液。

亲眼看着白色的浊液从自己体内流出来这种事简直是让人脸红，可空连闭眼睛都觉得累，小腹虽然没有了钟离的插入，但还是微微鼓起的状态，多半就是因为体内的精液太多了。

钟离修长匀称的手指肆意搅弄空合不拢的那里，然后食指中指插入进去，用手指撑开那个地方，方便精液流出，“旅行者的这里，还是第一次合不拢。”上次两根一起都没有这种情况，果然是因为倒刺一边在刮蹭一边在把娇嫩的肠壁往外带吧，自己这次似乎做的过了。

空虽然不太懂合不拢代表的淫荡含义，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他实在好累，连开口说话都没力气。

看来这次真的做的有点过头了，那里合不拢不说，就连和旅行者说话都累的没反应了，看着空脸上未干的泪痕，钟离带着歉疚把旅行者揽在怀里，真诚道歉：“抱歉，这次我做的太过火了，下次不会了。”

即使刚刚才被弄到差点坏掉，对于钟离的怀抱还是难以抗拒，以空的阅历来说，他也分辨不出来今天钟离做的过火了，只是觉得自己为什么锻炼了反而更累了，而且以空对钟离的了解来说，对方应该不是那种会把什么事做过火才是。

“为什么……”空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哭的哑了，本来想问为什么今天的钟离会做过火，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问话就戛然而止了。

钟离沉默，虽然旅行者没说完，他知道旅行者想要问什么，可是要他直言因为旅行者好几天没找他所以就一时上头孟浪了吗？那也太说不出口了。

“旅行者把我当做什么呢？”突然的问题，还是这种内容，空微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钟离接着道：“岩神、璃月的守护者、签订契约的另一方？”这三个答案太过生硬，空依然没有回答，应该不是这么疏远且官方的答案。

“钟离把我当做什么呢？”空觉得钟离的问题实在难以回答，沙哑着嗓子勉力说出话把问题抛给对方。

“以前和现在的答案不一样，在之前是拯救了璃月的英雄，有资格和我签订契约的另一方，不过现在……”帝君说着稍微停顿，想是下定决心一般才接着说，“现在我更愿意把旅行者当做恋人。”

“恋人！”空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大脑现在更像是炸开了一片烟花，刚才是眼前这位各方面都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神明亲口说出把自己当做恋人这种话吗？

“我只是在征求旅行者的同意，并不是强行要求，如果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