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这时候倒不怕他再来,闻言淡定地回答,“我是刘承。”
“哦……谢谢你送我过来啊。”刘承认识邵泽宇,邵泽宇对他可没什么印象,只记得部门里有这么个人。醉态酣然的脸上习惯性地露出个客气的笑容,他认为刘承这时就该识趣地离开了。
刘承当然不会走,他燃起一根准备好的蜡烛摆在床头柜上,然后把邵泽宇扶起来,哥俩好地让他靠着自己坐在床沿。
“邵泽宇,”刘承用手扶着他软绵绵的脑袋转向蜡烛,“盯着它,不要眨眼,深呼吸。”
他沉凝的声音中带着特殊的韵律,混合成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原本想要问他做什么的邵泽宇下意识地选择服从,眼神转向桌上的蜡烛。
火焰在说话带起的气流下轻轻跃动着,邵泽宇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它,听话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地吐出来。
刘承两手固定着邵泽宇因为醉酒而不断摇晃的头部,同时用他那经过特殊训练而格外具有诱导性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重复:
“吸气,呼气,对,不要眨眼。继续,吸气,呼气……”
刘承现在的声音在常人听起来会感觉很奇怪,平板、低沉、单调,邵泽宇却随着这个声音的引导,身体慢慢放松,呼吸变得越发平稳缓慢,富有节奏。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眼皮变得沉重,眼眶干涩,可每当他忍不住想要闭眼时,耳边那个声音就会出声命令,“不要眨眼。”,于是他只好更加用力地睁大双眼。
几次之后,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只剩下不断重复的一个声音,“不能眨眼。”
“你的眼皮现在非常沉重,非常沉重,因为你的力量在被火焰吸走,感受到了吗?”
刘承低缓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是的。”
邵泽宇小声回答,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他确实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实际上,即使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眨眼,他也快要坚持不住了,反复重复着眼皮下垂又撑开的过程。
“你的身体无法抗拒力量的流失,因为火焰已经侵蚀了你的灵魂。你就是它,它就是你。它的燃烧来源于你的力量,你的力量来源于它的燃烧。”
“……”
这次邵泽宇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蜡烛上,精神越来越恍惚,渐渐地,大脑里只剩下眼前这微微晃动的火苗,其他都消失成一片空白。
又过了片刻。
“现在你可以眨眼了,你的灵魂已经彻底被火焰替代。你仍然可以听到我的声音,服从它让你感觉放松且舒服。”
邵泽宇得到命令,开始缓慢地眨眼,过分干涩的眼眶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像是在为自己未来将完全受控于人的命运悲哀。
刘承放开手,任由他的头垂在胸前,转到邵泽宇面前蹲下身,脱掉他脚上的皮鞋。
“我的声音会让你感觉到很放松。你的脚走了一天的路,已经很累了吧,好好地放松它们,随着我的触碰,它们的疲惫在不断地消失,而你不会想要用力,因为你的脚已经舒服得要融化了。”
刘承不断揉捏手中包裹在黑色袜子里的双脚,轻轻按揉脚底,随后放开。
他决定检查一下现在的邵泽宇对于指令的接收程度。
“站起来。”
邵泽宇听话地起身,但已经被完全放松到融化的双脚完全不能受力,在他的重心移到脚上的下一刻,他的身体就向前栽倒。
刘承满意地接住他,又把他扶回床上。
邵泽宇恍惚的状态并没有受到影响,他的呼吸依然悠长缓慢,眼睛中只有一片空茫,一如旁边平静燃烧的蜡烛火焰。
刘承把蜡烛拿到他面前,晃了晃,突然一口气吹灭了它。
“消失了,消失了。你的灵魂,你的自我,都跟着火焰一起消失了。”说着,刘承轻轻托起他的头顺时针慢慢旋转摇晃。
邵泽宇的眼神先是呆滞,盯着熄灭的蜡烛头看了一阵,接着一点点失去了生气,最后缓缓闭上,身体也顺着刘承的推动慢慢倒在床上,完全放松地呈现出沉眠的状态。
“你仍然能听到我的声音,这是你空白脑海中的唯一,你的一切。你会很自然地服从我的命令,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
顿了顿,似乎是在等这个逻辑在邵泽宇脑中生效,刘承继续说,“了解了的话,请回答‘是的,主人。’”
“是的,主人。”沉睡中的邵泽宇不带一丝感情地回答道。
邵泽宇作为一个普通人,顶多是高级一点的社畜,精神上的防备和当了几十年警察的刘伟不能比,更别说还是在醉酒的状态下。
因此他很快就被刘承抹去了自我,沦为一个彻底的工具人。
刘承满意地微笑,邵泽宇已经完全达到了他想要的催眠程度。
有这么一个完全听话的“内应”在小肖总身边,以后他能做的事就多了许多。
接下来刘承在邵泽宇身上发泄了欲望。
他对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