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叫她为她舔逼……
“贱狗!还不快拿出你的本领来,是想让主人丢脸吗!!”
是!……
破空而来的一声呵斥,像一道落在身上的鞭子,抽得程屏屏浑身火辣辣的。她下意识的以一声犬叫作答,但心底终究是迟疑,可一碰上男生冰冷的目光,就叫她憷得垂下眼。连日来的禁欲调教已经在她的心底种下了无限服从的奴性,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自从从踏上那列火车,任由学长丢弃她所有衣物、给她戴上狗项圈开始,就代表着她已经放弃了为人的尊严,自愿沦为一个低级的泄欲母狗、性奴、公用肉便器。身为一条下贱的骚母狗,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格说“不”,主人想怎么玩她都可以,这是她亲口请求的……
她看着女孩的骚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和她被迫剃光了耻毛的阴部不同,女孩的穴还是天然纯真的样子,只是青青草地变成了污糟沼泽,粘腻到发灰的白浊糊满了穴口附近的软毛,又被刚刚流出来的骚水烘得又潮又黏,不用问,也知道那骚逼挨了多少肏——整夜,激烈的啪啪声跟女孩的尖叫不绝于耳,像是催人心肝的咒语,折磨得程屏屏面无人色。她赤身裸体的被狗绳拴在门外,淫水流得满地都是,却连自慰都不能,只能像条发情母狗一样,扑在地上冰一冰发烫的骚奶球,或是撅着屁股在楼梯栏杆上来回磨蹭。唯一能接触到大鸡巴的机会,就是用嘴巴给那些爽完的男生们清洗大屌,也只有忠诚的用嘴巴洗干净所有大屌,才能获得一次爬上床挨操的机会……
……只有听从主人的命令,才有大鸡巴肏她的狗逼。
程屏屏呼吸一窒,终于回想起昨日学长把她拴在这里时,给她的“好心忠告”。
想到男生承诺的那句“爬上床挨肏”,程屏屏的眼神又变得靡烂下贱。对肉欲的渴望就是最大的诱惑,身为一条低级的泄欲母狗,用嘴巴伺候主人的大屌是她的荣幸,为主人清理干净要干的骚逼,自然也是她的荣光……跪到麻木的膝头僵硬的挪动几下,胸前那对硕大的巨乳也跟着一颤一颤,她缓缓荡开舌头,只有听从主人的命令、只有听从主人的命令……
“哈啊……不要……不要!!——”
小樱没想到那巨乳贱货真的会给她舔,身为同性的那条湿热舌头竟毫不避讳那里是尿尿的地方,贴着她的骚逼舔了个遍,两片骚唇覆在她的穴口上用力一吸,直把她的魂儿都吸走了。她浑身一颤,尿道口喷出一道骚甜的汁,尽数落在了女生的头面上。她羞耻之中又有一丝畅快,谁让那贱货刚刚还在她面前示威一般把男生的鸡巴吸得啧啧有声,可笑,真以为谁都跟她一样,是个可以随便给人上的便宜婊子!
杨东心中狂笑。其实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那贱货能乖乖听话,他甚至已经想到了用狗笼拘着她,用口塞撑着她,还有什么吸乳器、潮吹棒,所有还没用上的好东西都用上,无论如何也会让她吃下女孩排出来的脏精,但谁叫那婊子天生淫贱,他都不用费什么功夫,只要能吃到精液,她连骚逼也去舔!!!
“贱母狗,好好给她清理,主人的鸡巴可等不了那么久!”
他抑扬顿挫的又是一声呵斥,果不其然,那婊子受用得直打哆嗦。
“是……是的,主人……”
程屏屏闭了闭眼,自己的男友在另一个女孩面前将她斥如母狗,竟让她身上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她望着杨东,如他所愿的伸长舌头,自那最肮脏的阴毛处开始舔舐。那是和伺候男根完全不一样的触感,柔软的,湿潮的,堆积的精斑被化成一片湿沼之地,舌头要反复舔舐数次,才能让那里恢复原本的颜色。在学长的眼里,她一定下贱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了吧……可是她已经尝到了男精的味道,她求而不得的美妙滋味,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来。顾不得那股子骚热的液体还在发丝间蜿蜒流动,她卖力的在女孩穴上刮扫。被写满“正”字的巨乳像一对烂熟贱卖的蜜瓜一般在她胸前一甩一甩,左右分开的两条大腿把她卡着绳结的湿逼展露无遗。她猜得出,那样腥臊的味道,定是男生们一个接一个按着她干,干完射,射完干,反反复复,直到把那骚逼干出厚厚的白沫,才能积下这么浓重的味道……
“好吃吗?骚婊子?”杨东嘲讽的问道。
程屏屏仰起脸,神情淫荡的把卷入口中的脏精咽下,吐着舌头谄媚答道:“……好吃……”
杨东一声冷笑:“既然好吃,还不谢谢小女主人的赏?!”
女主人……程屏屏面上一臊,果然是低级的泄欲母狗,就连那个女孩也可以欺她辱她……他总是有办法让她铭记她低贱的身份……
“是……”“女主人的骚逼好好吃……骚母狗谢谢女主人的赏赐……”
她听见自己俯首帖耳的声音。可另一句叱骂接肘而来,像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欠干的母狗!让你他妈学狗叫,谁允许你说人话了!!”
“是!——”
她浑身臊红,夹紧了屁股,用最大的声音学起狗叫:“对不起!骚母狗不配说人话!汪汪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