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订了间顶楼角屋的旅馆,宽敞干燥。
一进门宗方就将对方压到墙上,膝盖挤开他的大腿,男人很配合地向前挺胯,两只手飞快地解开扣子脱掉外套。
宗方急促地喘息,顾不上自己下身已胀得发痛,先三两下解开对方的腰带剥下内裤,探手进去握住那兴奋得乱颤的肉棒。
“我知道你想要,你巴不得我带你来这儿……老实说,我刚找上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在想着把我勾出来然后饱餐一顿?嗯?”
“啊……快!”
男人扭着腰呻吟,试图用抬起的左腿勾住他的腰。半褪的长裤卡在大腿上,使他不能将膝盖分得很开。
宗方托起他的臀部,就这么抱着他走到床边,然后故意站着不动:“告诉我你的名字。”
“莲……”
“真名?”
“嗯……哈!”
“一个老道的男妓的名字,很适合你,骚货!”
男人难耐地扭动身子。这个姿势使他两股大开,微凉的空气擦过滚烫的私处,好像有舌头在轻轻舔弄。他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小腿收紧紧紧夹住对方的腰。
宗方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两只手恶意揉弄那对软肉,扯动隐藏在软肉之间的洞口张开又缩紧。
“叫我。”
“啊……”
“叫我长官……说,说长官,求你操我!”
“长官……”男人主动送出胯部往他腰间摩擦,吐出的每一口气都像是带着颤音,“求你操我,求你……”
宗方猛地把他抛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就半跪的姿势解开腰带。
余光看见对方两眼发直地盯着自己的下体,他笑了:“满意吗?”
男人不说话。于是他故意拽起他,将他的脸贴到自己胯下:“好好看看!这是一会儿要让你爽的东西!”
对方很温顺地任他拖扯,主动张嘴伸出舌尖。宗方于是毫不客气地摁住他的后脑勺,粗大的东西狠狠碾过舌头冲到喉咙深处。
男人闭着眼睛呻吟,尽管脸被涨得通红但还是很卖力地套弄,就像一个称职的男妓应该做的那样。宗方忍不住了,一把推倒他,掀起他的大腿根就冲了进去。
“……啊啊!”
男人失控地尖叫出声,拼命往后缩起身子,却被狠狠钉住动弹不得。那圆润的臀部被折起来翘在空中,无力地向两边分开,露出才被填满的洞口。
那里对两个人来说都还是太紧了。宗方小心地抽动两下,感到对方艰难地收缩和颤栗,可他还只刚刚进去了一个头。
“该死的!”他本以为一名合格的男妓在出来招揽生意之前会自己做好扩张,但眼前的人显然没有。
不过这也不算是件坏事。
“你是不是很久没做过了?我可不喜欢碰一下就哇哇叫的小崽子。”
宗方又动起来,一只手按着对方的腿跟,另一只手探进他的里衣,捏起早已硬得挺立起来的乳尖。
“啊……用力点!”男人抽搐着,自己撩起衣摆露出胸膛,“好棒……”
然而紧接着他哀叫一声扭过头去,眼角渗出一点眼泪。因为宗方猛然抬高胯部,由上至下狠狠插了进去。
“痛……轻点……拜托!”
宗方没有理他,缓慢而坚定地挺动下身,直到干涩的甬道被干得柔软,慢慢绽放开来。
男人语无伦次地求饶,两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里,手却紧紧揪着衣摆不松。裸露出来的胸膛上,淡红色的挺立的乳尖仿佛在邀请谁来拨弄它一下。
宗方一言不发地干着,那肉洞里的滋味太过销魂,他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男人还在哭叫,断断续续,听不出是爽的还是痛的。宗方射到他的深处,还未抽出就又硬了起来。
他换了个姿势,让对方撅高臀部趴到床上。男人喘息着哆嗦,缓了好半天才合拢膝盖翻过身去,然后又分开。宗方看到他臀间一片湿滑,自己的液体一直从股沟淌到背上,而前面那玩意儿软绵绵地耷拉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
“好东西也不夹紧点。”
他欣赏对方的跪姿,那摇摇欲坠的虚弱又淫荡的样子又成功点燃了他的欲火。
两根指头伸进去翻搅,引起对方的痉挛,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腰又塌下去,穴口被手指勾得变了形。
“……长官,求你!”男人哭叫着又跪起来,方才被手指带出的精液挂在穴口周围。
“妈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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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男人几乎悲鸣着弓起腰身喷射出最后几滴液体:“不行了,长官……饶了我……”
宗方让他叫自己“长官”,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和信念,他相信靠自己的能力总有一天能够在侍卫队中获得一席高位。
“我干得你爽不爽?这两天你可能都喷不出东西来了。”
“是的,我要死了……弄死我吧,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