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为她寻药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医者好友还以为是他年少风流，不想将美人娶回家，故而寻些法子将来可免麻烦，将他好一阵打趣，实际上呢？

实际上他为的是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

再说小宴毕，夜里华灯起。

华姒公主向来入寝不爱仕婢在侧，亲近些的女婢也知道这栖霜宫中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所以放心地伺候她沐浴，换衣，卸钗环，便如往常退下了。

梨姒正低头捧着一本诗看，纤腰却被环住，一股如檀气息袭来。

“襄哥哥…?”

“小梨姒，教我好想。”颜襄揽她在怀，侧头靠将在削肩之上。

“今日几时起得身？让我猜猜，定是到了正午还未起身，在榻上用的早膳。”耳边气息濡湿，令梨姒一颤。

“襄哥哥你怎么知道？”

情人再见，心绪便不相同，抛开了往日的关系，此刻却变得有些难以眼对眼，面当面，梨姒玩着束在自己腰上的一双手，不曾抬头。

“因为小梨姒小的时候就惰懒，每每我正午过来，几时没喂过你几次粥？”

说起小的时候，两人皆嘴角含笑，那时情形，历历在目。

“我知道小梨姒长大了就很难睡到正午了…不过，昨夜一定累着了，是不是？”颜襄占据主动，将小姑娘翻了身子，面向自己。

他好像在这种时候总有一些奇怪的胜负心，比如一定要得到眼前人的回答，比如欣赏着小姑娘红透的脸。

“我还没问襄哥哥几时走的？怎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颜襄感觉眼前人在转移话题，暗道不乖。

“真想知道啊？真的？”颜襄眼中星子点点，笑的卧蚕似乎都在配合着一道快乐。

梨姒还在认真点头的时候便觉天旋地转，被一双臂膀圈着压倒在床。

“我醒来的时候嘛，是五更天，姒儿心疼心疼我，我往常去上书房都没这么早。”颜襄埋首在她胸前蹭，发丝接触到胸乳，感觉很是奇异。

“然后我就发现我不在做梦，因为我心爱的姒儿就睡在我身边。”

但那个时候你不是现在这样的。

“啊？那是哪样？”

颜襄用一双泛着白玉光泽的手，轻轻挑开中衣，又解了一半肚兜，这两物松松垮垮，要着不着地挂在梨姒身上。

“你…登徒子！”梨姒小拳头没甚么力气，打在他身上像调情。

“真冤枉，是你说问我怎么起身的，我自然要将这场景一一还原地讲给我的小公主听，不，是演。”

梨姒也不是什么扭捏之徒，骨子里还带了点小坏，趁他不备一伸手便要往下摸。

却被颜襄当即识破。

“我还没说到这儿呢，乖。”

“当时你想摸得这玩意也醒了，可是，我不得不赶紧回去了。”

“所以，我的小公主，疼疼早上没被你疼的它，好不好？”颜襄大方的大手包着小手，一道放到那里去。

两人滚入衾中，颜襄的吻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一边摸一遍褪去了梨姒身上碍事地衣裳。

两口嘬在胸乳之上，发出很大的两声“啵”，而后舒适地喘了口气：“这里，真教我好想。”

而梨姒曾长于塞外，那些地方较长安，更为开放，所以她自小就看着一些姑娘勇敢的追寻爱情，甚至掌握着感情的主动权。

梨姒一把把不备的颜襄推到了床的另一侧，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好哥哥，今日我就来疼疼你。”梨姒狡黠地笑，叫他更是胯下一紧。

颜襄觉得头脑之中像是过了电，随即决定两手撑着脑袋，看看她要怎么办。

梨姒白日可是做了很多准备，想好了办法要来“报复”眼前的人。

这个姿势是她从春宫图中看来的，图旁边一排小字，讲它和骑马差不多，但是却入的很深，能使双方都十分快乐。

梨姒蹬掉亵裤，又剥干净了颜襄，颜襄以为她会直接坐下去，但他错了，今天可是一场对象为他的“报复”。

梨姒摸了一把翘首以待的那物，然后慢慢坐下去，但是却没坐实，只用自己的那里顶着它，带着它蹭，磨，研。

玩了一会累了之后便张开一点，吞了一小口进去，可是却不是上下挪，而是左右前后挪，颜襄百思不得其解，忍的也很辛苦。

向下，向右，还会拐弯，颜襄默默地在脑子里面回顾整个轨迹，惊异的发现，她竟是在写字，写的还是一个“襄”。

昨日自己回去特地喊了伴读，一起讨论了一些房中之事，只是隐去了人名，昨夜梨姒泄身的时候，他以为她是“尿了”，今日把这个疑问提给他放荡不羁的伴读才知道，这是女中名器的意思，那是泄身，不是尿，伴读听得心痒痒，以为是他去外边找的哪个风尘女子，不然不可能有这般天分，却被他捶了两拳赶了回家，十分委屈。

此刻他才深刻地感觉到，梨姒是一个性事天才，这自己闻所未闻也没可能创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