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在一起,无论他俩什么姿势睡的,缪杰总会在姚珩的怀抱中醒来。
两人对林潼的事闭口不谈,姚珩话放得绝,缪杰也不敢触他霉头。
日常起居,相安无事,对白寥寥,平淡又离谱,还透着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油烟气。
等缪杰终于彻底养好了,姚珩还是没有动他,最后还是二世祖自个儿忍不住了,一大早精虫上脑,逼得他主动色诱献身。
“喂,干吗?”
姚珩这才深深看他一眼。
“想找刺激?”
缪杰点头认了:“想。”
姚珩便让他戴着口罩和棒球帽装扮一番,没开车,而是赶着高峰时段上了地铁。
缪杰一个少爷,中学后几乎就再没坐过地铁,一下塞在满当当的人群里,密不透风,让他不大自在。
两人上的是末车厢,亏得缪杰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勉强能吸一口上层空气,姚珩比他还高点,铁山一般的身躯把他挤在角落,圈在怀中。
地铁到了换乘站,不但没人下车,还一窝蜂地涌上一群人,大家摩肩擦踵地挤着,姚珩原本撑着墙壁的手却突然放开,任由人流将自己挤向背对他的缪杰。
一根坚硬滚烫的大家伙顶在了缪杰挺翘的屁股蛋子上。
口罩带子勒着他微红的耳朵,缪杰并没有挣扎,老老实实地任姚珩的大鸡巴棍子碾弄他的屁股,一下一下,隔着布料调戏他早已淫水泛滥的女穴。
姚珩为什么带他来这,他能不懂吗。
他今天穿的裤子裆前后各有一条拉链。慢慢地,后裆拉链被拽下,一根他再熟悉不过的大肉棍悄悄钻了进来,龟头正正剐蹭过粘湿的逼口,碾过阴蒂,撞到了前方的卵蛋上。
“腿再分开点。”
姚珩低沉的嗓音附在他耳边,缪杰两腿分得更开,方便那根淫棍公然作案。
鸡巴棱子有如硬铁,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地刮弄着他的穴缝,忽而钻进两片阴唇里为非作歹,忽而戳在勃起的阴蒂上挤压碾弄,流不尽的骚水顺着肉棍蜿蜒而下,湿滑黏稠。
“呼……”
缪杰被撩拨得浑身发烫,两股战战,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索性向后撅起了屁股,示意那淫棍快点操进来,给他个解脱。
“呵呵,等不及了?”
姚珩灼热的呼吸喷在耳朵眼里,两人个头高,就算此时公然接吻,被挤得抬不起头的一干乘客也绝对看不见。
缪杰兴奋又紧张,淫欲不堪忍受,索性激他道:“少废话,快进来啊。”
话音刚路,夹在阴唇里的大肉棍便就着滑腻的淫液,伞形的龟头戳进那张小嘴里,一点点地挺进。
如果他们旁边有一个半大的孩子,以他的身高,便会听见一种奇异的、黏腻的声音,“咕叽咕叽”地响着。
行车中,人流突然歪向一侧,连带着姚珩的鸡巴刚进了一半就被迫退了出去。怒涨的鸡巴棱子快速挂过敏感的阴道皱襞,缪杰闭着双眼,忍不住哼出声来。
谁知,姚珩完全放任了自身重量,任凭潮水般的乘客推来挤去,粗长的鸡巴每次刚捅进一半便又滑出去,连着逼穴里饥渴的淫水泛滥地顺着鸡巴流进了缪杰的裤裆里。
“嗯……嗯……快操、操我啊……”
缪杰被猫逗耗子撩得浑身燥热,血脉沸腾,两腿更是软得站都站不稳,要不是姚珩挤着他,他早出溜到地上去了。
“自己撅屁股,把你的小逼送过来。”
要在这几百号人的车厢里像个荡妇一样,主动用逼穴套弄男人的鸡巴,这对缪杰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他如果耗着不动,以姚珩变态的自制力,绝对能把他玩到无法自持,倒时说不定他脑子一懵,能做出更加荒淫的事儿来。
缪杰只能咬紧了牙,两手撑墙,后撅起屁股,前后扭动起来。
饥渴如狂的逼穴饿了近半个月,终于再次吃到了大肉棒,缪杰爽得欲仙欲死,这要不是在车上,简直恨不得疯狂地摇起他的屁股。
“嗯……唔……哼……”
他的声音全部闷在口罩里,憋得上气不接下气,姚珩突然摘了一侧的挂耳,露出他通红的侧脸。
“小骚逼儿,你男人的鸡巴好吃吗?”
姚珩凑到他耳边轻笑,高大的身躯几乎将缪杰完全挤进墙角,遮个严实,谁又能想到这两个男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公然行淫?
缪杰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坦诚里带着一丝羞耻。
“啊……好吃……鸡巴好粗……撑得好满……”
缪杰的变化显而易见,从内心而言,在跟姚珩做爱的过程中他已经不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
或者一个荡妇,一条母狗,一只肉便器。
矜傲、理智荡然无存,他依然会对姚珩的荒淫命令感到羞耻,但这种被羞辱的感觉却让他快感加倍,甚至期待无比。
他喜欢被这个男人淫辱、践踏,多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