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璇一见钟情,一眼执迷,阿璇也说了我是个神经病,对于神经病而言,一个多年认识的人和一见钟情的对象,后者更重要也没什么奇怪的不是吗?”燕池的目光微微兴奋起来,这一刻他看起来确实像个神经病,一个疯子,想要用鲜血淋漓的手为爱慕者递上尖刀,不管这把刀是指向别人还是指向他自己,他都心甘情愿。
若是指向自己,刺入心脏,这个疯子、神经病可能还会为此感到愉悦。
听起来很有道理,神经病确实是没有道理的存在。
谢璇想。
可神经病既然没有道理可言,他又为什么要相信一个神经病?
“我没兴趣。”他道,“你要发疯就找别人,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谢璇顿了顿:“……麻烦滚远点,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