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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惠玲母子(5 / 7)

种难以言喻得「温暖」;不只是肉屌而已,那是种连灵魂都暖暖包缚住得感觉。我真的在各种意义上,回到母亲的「怀抱」里了。

我情不自禁地驰骋起来,虽然屁股与腰还不太协调;抽插得频率与动作也都非常滞涩,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妈带给我的爆脑快感。

谁也想不到那一年,那个暑假,那个炙热的下午;北台湾某处,有对母子跨越了,属于血亲间绝对的禁忌。他们从对方身上,品尝到了决不该品尝到得快感与滋味。

那女人是我弟又敬又畏的母亲,是我父亲合法的妻子。在那天之前,他一直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只有他能在床上,享用她那具白腻柔软的身子。但那个下午,那女人被某个削瘦的少年紧抱在怀里;她被压在床上,任由那少年狠很地奸淫着她。

我把脸埋在妈侧脸旁,急促地呼吸里,尽是妈甜美的发香。被压在床上的她,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承接着自己儿子的力量与兽欲。没有任何姿势变化,我只是本能地紧扣着妈的双肩,体会着越勇猛就越强烈的快感。

房间里充斥着我与妈急促地喘息声,勉强刨刮妈的嫩膣最后几下,我突然发狠似地猛力一顶。猛烈涨大的肉菇,紧紧抵着妈熟美膣腔的最里面,我开始又狠又急地喷射着。

窖藏十六年的童精,一大股又一大股爆射而出,妈体内深处的穹窿,很快便被浓精灌满。无套中出熟美妇的快感,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神游太虚好一阵子,心识回覆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并躺在妈身旁。听见自己逐渐平息下来地呼吸,各种情绪倏然涌上心头;嗜人得罪恶感、羞耻感与愧疚感猛烈地鞭鞑着我。

「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对自己大喊道。

内心正狂风暴雨着,没想身旁的女人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妈起身下了床,从书桌上抽了几张面纸,然后背对着我,开始清理她自己。

妈那时的背影,今天还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

胸罩在双肩上,要掉不掉得勉强挂着;她低着头,一只腿微曲,很仔细地用面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妈那个动作,却让我的老二再次怒涨起来。

我从背后把妈抱回床上,刚被我抱着得时候,妈有点惊诧。等我再次把她压倒在身下,妈才闭上双眼咬着下唇,顺从着让我又一次进入了她。

房间里再次回荡起母子两人地喘息。

直到现在,妈也从不叫床;兴奋时闷喘,高潮时抽气。她总是用卡在喉咙里,抑在鼻腔中的气息,表达她在床地间享受到得欢愉。

母子之间梅开二度,我依然不懂温柔,只晓得狂抽猛干,在妈身上逞着肉欲。干瘦的腰臀在妈双腿间挺耸着,每一次退出,都能感受到菇棱在肉穴里,一路刮出得美妙。

不过我总舍不得退出太多,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挺腰,把男根原路插回,直至耻骨相连。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鼻腔里尽是妈馥郁甜美的汗香;身心灵全方面得享受着妈熟透的肉体,感受着她带给我妙到巅毫得快感。

毫无预警的,肉屌再次在妈嫩穴里猛挑起来,一股酸麻,从腰锥经臀部直往下蔓延。阴囊感受到那股酸麻后,开始一次次猛力地收缩,我妈娇喘着,再次承接了我热烫的精华。

射精得爽快几乎让我抽搐起来,同时也讶异怎么还有这么多可以射?终于,在妈体内地跳动逐次平息下来,我也慢慢地瘫倒在妈身上,感受着妈胸口剧烈地起伏与心跳。

时光在母子间模糊的流逝着,好一会儿之后,妈闷声道:「你可不可以下来?」

我依言翻身躺在床上,只觉得整副卵囊干瘪瘪、轻飘飘的。

妈起身跨过我的时候,好像有几滴什么东西滴到我肚子上了,但我实在懒得去管。妈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后,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孤独得体会着来自良知的谴责。

这件发生在升高二前的事,既使我充满罪恶感,也使我非常心虚;我不敢面对家里任何人,而我猜妈大概也是吧?那几个礼拜,我根本不敢看妈,也不敢跟她说话,我跟妈彼此之间好像在互相回避着。

不过反正我都是一大早骑脚踏车到学校,然后晚上十点半左右才到家,所以两人打照面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但尝过肉味的少年,岂是「欲壑难填」四字可以形容?大概是第二次月考前吧?虽然我跟妈几乎还是没有互动,但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她了。

试过让自己专注在课业与运动上,也试过责备自己,更试过幻想其他女性。但越是逃避,对妈的渴求就越深。

有天晚上在家洗完澡后,听见妈好像在厨房,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偷偷」地摸了过去。发现妈在厨房后的阳台晾衣服,她转头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却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挂着衣服。

我站在她背后不知如何启齿,但在欲望强烈得催使下,我忍不住弱弱地问了声:「妈......?」

妈手上地动作暂停了下来,但没有回头,隔了下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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