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异常忙碌,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持续改善。对这个家,我们无不尽力的付出。
为了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妈要我们固定在礼拜日不下田。
刚搬到竹屋的那个礼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围给重新打扫干净。午后,我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我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良慧更是仅穿了件短袖运动背心及宽短裙,里面啥也没有。我们躺在榻榻米上,相互抚慰着。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满脸通红,呼吸加速。由于懒得再「趴」起来,我们改由「侧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脚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侧躺在女右侧,插入女里,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两腿夹着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运动。右手把玩着她那丰满的胸脯,三两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闭,哼声连连,会阴滋滋作响。
经过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觉得到她子宫的持续缩收,花蜜汹涌流出……正在如痴如醉之际,突见她双手掩面,娇羞地叫道:「姐……你怎……! 」
抬头一看,只见嫂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
看得我心里一震!嫂,一直让我深深迷恋的人!
顾不得良慧,我猛的冲到她面前,抱住来不及反应的她,把她压在床上。
「雄、你。」手忙脚乱地抗拒着。
「嫂,你想死我了。」边说着,边脱下她的衣裙。
当我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才放弃挣扎。
像上次般,我整个人趴在她上面,开始抽插。刚生产过的阴道,有点松,插起来也比较顺畅。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轻逐渐加大。
两手扶着她微胖的脸颊,爱怜地逐一审视着。
她则娇羞地微闭双眼,静静的体会着产后第一次的冲刺。
转过头,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垫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我们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渐渐的,嫂的呼吸加快、脸上潮红加深一直到耳际、嘴微张阵阵的喘息夹杂着轻哼声是时候了。
我使劲地冲刺--。终于,龟头接收到她子宫传来的阵阵痉挛我也一喷而出。
一睁开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这样--」
「不…正…经!」良慧在一边接着。
「慧,你---」脸又红了过来。
趴在她身上,我也还在她里面,我用两手撑着上身--
「你怎么突然跑过来?」我低头望着她。
「下午无聊,哄着阿勇睡着后,我把明宗交给妈,说要过来看看良慧,就来了。」
「你到多久了?」良慧问。
「嗯……,不久,进来刚好看到他掀开你裙子。」她促狭地说。
「哼!你、」良慧抓了个小枕头朝她丢了过来。
嫂下意识的想躲,却因被我压着,动不了。
她一动,我又开始肏她。
「雄,你还………」
我无动于衷,低着头越肏越猛。
「阿慧,你来--」
「小别胜新婚,你们慢慢谈,我外面看着去。」良慧从衣橱里拿了条小内裤,穿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时,我才低头看着嫂,一边不停的插着。
丢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着我。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规律的晃动着。
终于,又一股脑儿,全射在她的阴道里。射精的当儿,我整个趴了下来。
她两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此时,无声胜有声。
想到良慧告诉我的话,对她非常的不舍。
一直到稍午后,我们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从此,良慧总会尽量不动声色地制造我和嫂的独处机会。
初结婚时,我对良慧的情感大至来自于对珠敏迷恋的投射。相处日久后,我对她日渐钦折。而她对我则如对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们两人成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对家里的所有成员--妈、哥乃至于明宗,都在我们的细心呵护下。
话说1980年代,台湾因种植芦笋制罐外销,让很多农家因而致富。芦笋成为当时所谓的「绿金」,所以大家一窝蜂地盲目抢种。俗话说:「谷贱伤农」,由于一窝蜂地抢种,造成供过于求,以致于价格在极短的时间里急速下跌。此时,又让很多笋农大吃闷亏,甚至血本无归!
嫂对这一盛一衰的循环,观察入微。
因此,当芦笋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笋农正盲目跟进时,我们以有限的土地种植其他可稳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芦笋。
当新增的笋园开始产出时,由于逐渐供过于求,价格日跌。直到几近于「崩盘」时,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笋农,会当机立断,收掉笋园,改种其它作物,以减少损失。
而就会有一些后知后觉的人们,他们永远跟着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