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他们身上所有的伦理背德。
酒里的药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有很强的副作用。被药催熟的淫逼得了精水的供奉,从此不被满足就开始折磨她,那钻心的痒让她不知廉耻地勾引她的亲哥,和他不分场合地做爱。或许第一次的禁忌是她哥犯下的罪孽,但之后他们的每一次交合,都是她主动张开腿纠缠。
醒来时女孩感觉双腿酸麻,满腹没消耗的阳精涨得她肚子痛,稍微一动就能从屁股后面淌出来。身边没人,但躺过的位置还是热的,她忍着已经习惯的失禁感爬起来,她要去厕所清洗。
她哥就在厕所等着她。男人在马桶旁小解,粗红的阳根青筋交错,在男人腿间不可一世地立起来。她忍住想要主动坐上去的冲动,颤颤巍巍地挪到浴缸边。她赤裸的身体上全是男人留下的印子,青青紫紫错落在她白嫩的肉皮上。她弯腰放热水,后穴就断断续续地吐着精,两腿摩擦时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男人顺着流出的精液望到她腿上,她腿根处全是咬痕,好不淫靡。
她水没放完,一只大手就把她扣了过去。她发出一声惊叫,接着就坐在了她哥身上。男人在马桶盖上顶她,龟头在她逼口磨蹭,“一大早上就到处勾人”,他按着她鼓起来的小腹,一压就有精水从她屁股后面喷溅出来,淋得她哥棒子上都是。“不要!“她惊慌地叫起来,紧张地缩了缩穴口,想要把精液锁住。要是没了那些东西,她的骚逼又要折磨她。
“不要,不要什么?!”
这一紧就嘬起了她哥的棒子,她抬眼,只看到她哥阴郁露骨的眼神。
“啊!“男人开始肏她,抬着她的屁股,扒开她的腿,肏她的逼。被肏了一晚上的淫穴好进得很,阳根一插进去就顶到了底,她被顶得直翻白眼,本就合不太拢的双腿架在她哥腰上,胸口的奶子被含着吮吸。滚烫坚硬的棍子快速地插她,插得肉壁分泌出湿润的淫水,润得她穴里没吸收的精水都被挤了出来。
“不要!不要!“女孩昏沉地继续叫,精液全被顶出来了,后穴不管不顾地缩起来,紧得她哥倒吸一口凉气,性器立马大了两圈。他恶狠狠地把她压到墙上,腰眼发力地往穴里插,恨不得钻进她子宫里。女孩被凶猛的撞击撞得全身痉挛,嘴唇哆嗦着哭叫。她哥粗暴地吻她,湿滑的长舌囚着她,搅得她嘴里口水泛滥,从她红肿的嘴角溢出来。
她被压在墙上肏干,前面是火热的身体,后面是冰冷的瓷砖,大棍子直往她深处捅,捅得她后面一直在喷溅淫水,从交合处流到她腿间。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在水流声中回响,她时而清醒时而失神,口中呻吟着求饶,“坏了!要坏了!”但是徒劳无用,她哥在性事里从来都是主导者,直到射了才会卸下劲儿。
男人把她的屁股托起来,顶在宫口射精,要一滴不留地全灌进她肚子里。女孩被干得双眼发直,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下身却乖顺地吞吐着。他把她翻过来,肉棍在穴里翻转刺激得她失声尖叫,一股尿液从她前面尿道里流出来,她真正失禁了。
她哥最喜欢把她肏到失禁,等她尿完,他扶着她的胸乳奖赏似地亲她。半硬的性器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把嘴张开。”她乖顺地伸出舌尖接吻,细小的呻吟声和哭声都被男人滚烫的吻吞噬掉。
“小梦你怎么这么棒。”她哥舒服地吮吻她的后颈,在她耳边舔舐,吸得她耳珠红肿发亮。他的大手抚摸着她重新鼓起来的肚子,性物把逼口堵得紧紧的,“一点都不许排出来听到了吗?”
她这才知道刚才强奸式的侵犯是恼怒她吐精的穴口,她哥温存的时候会变回温柔的样子,她这会儿才敢半真半假地抱怨,“都…都怪哥哥…哥哥插得太狠…才流出来…”男人笑着咬她的奶头,她嘤咛一声,全身被插得湿淋淋地,“哥哥弄出来的会负责补充的。”
她哥又开始亲她,每次温存的亲吻也像是一场性事,她哥的舌头伸进来顶她的上颚,绞着她的舌尖逼着她纠缠,舌头被吮咬,嘬得她舌尖发麻,涎水流得到处都是,被他哥霸道地吞了过去。
她被吻得缺氧,恍惚间被她哥喂了颗糖一般的东西,像把火顺着喉咙烧到身体里,她鼓胀的小腹快速地消下去,被插着的逼又开始痒。
“我痒!哥哥快插插我!”
喂到她身上的药起了作用,她全身发软,神志不清只想被肏,她哥把她抱进了浴缸,“小梦的小逼太棒了,又紧又湿,哥哥迟早会死在你身上。”
“哥哥肏你爽吗?”她哥大开大合地干她,插得她汁水喷溅全无理智忠于原始的欲望,“爽…爽!哥哥!哥哥你再插插我!”
于是又是一场癫狂的性事,女孩又倒在了男人的身下。
三、
女孩忐忑地上了车。
之前她被迫和哥哥发生了关系,身上还有未褪尽的吻痕。
她哥为什么上她她不知道,但长久的相依为命让她什么都不敢想。
索性男人只是沉默地开车,她的思绪也跟着远行的景物飘到远处,连男人什么时候停的车都不知道。
“哎…这里不是家附近吧…”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