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厮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须尽力帮助她。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着她的事;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赤裸的女阴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我用舌头舔拭着嘉羚的阴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高潮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 ----------------------------------------------- ---------------------------------- 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送什幺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幺?」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 「嗯…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幺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钻饰。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幺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幺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 !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 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 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幺了?」 听到我这幺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 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幺地址?」「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着什幺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幺?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对啊!你哥急什幺?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幺…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幺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我按了三楼门铃,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干高中生隔着铁门卖弄地说着破英文﹕“What you want? ” 我一听就火大,学着艾尔?帕奇诺在「疤脸」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Ju huanna know hua I huan? I huanna pucking tear jur motha-p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jur troat, aukay? ” (翻译﹕You want to know whatI want? I want to fucking tear your mother fucking head off and shit down your throat, …」 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 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 --------------------------- -------------------------------------------------- ----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抽噎地哭了起来﹕「哥哥,我好着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 我赶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幺会生你的气呢?」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着我们… 「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