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肉棒插得丽人细腰款摆,肥臀紧挺,欲仙欲死, 淫液四溅,忽觉一道金光射进房内,心头一惊,背后升起一团绿雾,挡住金光, 腰下却不停止,猛杵了丽人蜜穴数下,丽人浪哼连连,雪臀抖动,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浑然不知所处。紫袍汉子腾身而起,来到房外,抬头望去,冷笑道,「道是何人,原来是蜀山小辈扰了某家好事,长眉的徒子徒孙这般清闲了?」 紫衣少女不看则已,猛地满面飞霞,「淫……淫邪之徒!」 原来紫袍汉子的粗长肉棒犹自挺在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煞是威猛。那青衣少年剑眉一挑,喝到,「狂徒,蜀山门下紫青双剑今日要卫道除魔,休要猖狂!」 剑诀指去,青索剑青光一闪,凌空飞起,带着龙吟之声直扑紫袍汉子,紫衣人哈哈大笑,单拳一握,一口青色巨钟把身形罩了起来,青索剑正刺在钟上,剑光四射却刺不进去,青衣少年连催剑诀,仍不得入,紫衣少女见状赶忙祭出紫郢剑,紫青两道霞光鱼龙飞舞,绕着青色巨钟却一筹莫展。忽地,那巨钟裹着紫袍汉子慢慢浮了起来,猛然向紫青二人撞去,速度极快,青衣少年大惊,捏了法诀, 口中喝到,「不动如山!」 一面晶墙挡在巨钟来势之前,然那巨钟旋转不停,顷刻碾碎了晶墙,少年玉面泛红,嘴角渗出鲜血,少女想要拉走少年,已然不及,巨钟到了身前。正这时,半空中传来正气凛然却又曼妙无比的娇柔声,「昊天镜!」 宝镜垂下金光,将紫青二人摄入光中,巨钟撞上金光,铮铮作响,退了下去, 紫袍汉子从巨钟中现身而出,脸色凝重,目光炙热艳羡看向空中,那白衣仙子凌空俏立,杏眼微合,竟如若无物。「原来是蜀山掌教夫人到了,好厉害的昊天镜,哼!」 白衣仙子身后众弟子纷纷怒喝,仗剑变要来取,仙子沉吟一声,「正邪殊途, 但你既修真,为何对俗世中人做此苟且之事?容你不得!」 说罢玉指向足下一点,三瓣金莲由火而生,金光璀璨,托起仙子,仙子樱唇轻启,吐道,「万法皆破!」 音浪无形无色,紫袍汉子早已巨钟护体,但瞬间巨钟化作青雾,消遁无形,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慢!」 紫衣人强忍体内灵气翻涌,情知绝非敌手,从怀中掏出一面铁牌,铁牌上刻着巍巍蜀山,山下却血云滚滚,「掌教夫人,你看,我也是蜀山百年之约中人, 如今约时未到,你要破了约定不成?」 白衣仙子闻言蹙眉,看向铁牌,「蜀山之约约期未满,我自不会破了誓言, 但百年前一战正邪会斗,我荀兰茵怎未曾识得你?」 「见牌如誓,掌教夫人,你不识我可没什么相干!」 荀兰茵踌躇片刻,叹了口气,「也罢,你去吧!」 收了足下金莲,飘飘而去,众弟子愤愤不平,「师尊,那邪人残害平民,怎就放过?就算蜀山之约破不得,也该救下被害之人才是啊?」 荀兰茵淡然一笑,「你等修为尚浅,不知纵使大罗真仙,也有力不能及之时, 此人既有盟誓铁牌,一切所为,早成定数,他日自有报应,随我回蜀山吧!」 紫袍人看着蜀山众人消失在夜空中,嘴里不住涌出血丝,露出一点狞笑,解去头上紫带,额头上赫然一只血眼,已经残破不堪。「荀兰茵,蜀山掌教夫人,正道五百年第一美人,你竟修成了三瓣不灭金莲, 真了不起,想来离长眉那个老乌龟也差不远了,不过我拼了数十年修为,终让你着了道,老子今日得了你的仙体,看看妙一真人都他妈的妙在哪?」 言罢取出一幅绢纸,额头上的破碎血眼忽地睁开,盯在绢纸上,不多时,一幅美人画像呈现出来,正是妙一真人荀兰茵,惟妙惟肖,与真人一般无二,不过那身白衣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天生地成,完美至极的胴体。雪肤如玉, 纤侬合度,腰细如柳,双峰怒耸,臀如满月,一对笔直的长腿间毛发皆无,些许淡淡粉缝若隐若现。紫袍人桀桀狂笑,「荀兰茵啊荀兰茵,你修行数百年,原来功夫都用到了奶子和屁股上,什么道心,什么正邪,什么真仙,你既然修了三瓣金莲,为何给自己弄了这么大这么挺的奶子,这么肥这么翘的屁股?长眉老儿吃得消吗?老子终有一日要肏了你仙体,看看你的骚样!」 边笑着回到房内,揽起那犹在高潮中徘徊的丽人,念了阵法咒,现出一顶大轿,把被定住的男人和幼童扔到轿内,闪身而入,一团绿雾裹着大轿撞破屋顶, 破空而去,紫袍汉子一手攥着绢画,望着恍如仙人的荀兰茵,一边架起丽人长腿, 挺着肉棒,肏了起来,仿佛身下呻吟着的正是妙一真人。可怜夜半姑苏,万家灯火,却犹若不觉。东京汴梁,徽宗赵佶。书案上一幅花鸟逼真绝伦,徽宗左看右瞧,颇有不满之意,向书案下跪着的一人说道,「右相,你来看,吾总觉不妥,到底是何处不妥,却不能言。」 那人躬身近案观瞧,默然。「陛下金笔,当世已无能及,纵吴道子复生,不过如此,想书画一事,无有尽善尽美者,陛下不必烦恼。」 徽宗又看了阵,才问,「右相何事奏报?」 「陛下,臣等苦思,今宋辽结好,国泰民安,库府充足,征西夏事窃可为之, 奏请圣裁。」 「右相所言甚是,君思谁可为之?」 「臣思枢密院童道辅可为。」 「准。」 「陛下,道辅掌帅印,靖西将军却非常人所能,臣奏请天波府杨门穆氏掌靖西将军。」 徽宗略惊,「哦?杨门忠烈,吾何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