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黄蓉具实以告,吕夫人拉起黄蓉的手,抚摸那
细白柔嫩的肌肤,嘴里喃喃自语的接着道∶「皮肤这般滑嫩,你说三十我还信,
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我才刚四十,怎么看起来,比你老了那么
多?┅┅」她嘘唏了一阵,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这会不是要叫
你姐姐了?」
这吕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吕文德之前,也曾在书院教坊混迹过几年,因
此风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动黄蓉春心,因此尽挑些适合黄蓉年纪
身份的淫秽话题,说给她听。像什么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等
等,直听得黄蓉心头狂跳,欲念如潮。
黄蓉自小没娘,及长亦乏同年女伴;这吕夫人能说善道,又善体人意;黄蓉
觉得她就像亲姐妹一般的体贴亲切。俩人越谈越投机,吕夫人在别有用心之下,
于是建议黄蓉留下过夜。郭靖闻知,心想∶「蓉儿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女伴,如此
也好。」吕文德和贾侍郎则是心中狂喜,邪念丛生。他俩送走了宾客,立即返回
书房,窃窃密议了起来。
俩人方才目睹黄蓉媚态,早已欲火难耐,如今酒助淫兴,更是兽性勃发,跃
跃欲试。激动之下,俩人言语粗俗,已全无士大夫阶层的礼仪节度。贾侍郎首先
开口道∶「他娘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嫂子也真有办法,竟能说动黄
蓉留下过夜;今晚咱哥俩,如不想法子乐乎乐乎,岂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这娘们武功高强,咱俩可不够她一脚踢的。他奶奶
的,倒还真是玫瑰多刺!想什么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强有个屁用?你没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样?咱们只要想办法,
将咱们的大肉棍直入中宫,捅进她那骚穴里。嘿嘿!到时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
怕也只有使劲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听说会武的女人,那儿特别紧窄,腰臀也格外有
力,弄起来特别舒服!不过话说回来,千娇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
非将她用药迷昏,否则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嘿嘿┅┅那个┅┅直入中宫呢?」
贾侍郎呸的一声,接口道∶「吕 兄,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这等高手,
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难以让其上当;但咱们可是正正经经的朝廷命官啊!她这
等人,认为我等都是酒囊饭袋,手无缚鸡之力,压根儿就瞧不起咱们。因此也根
本对咱们毫无戒心,所以啊┅┅嘿嘿┅┅」
他阴笑两声,望了望吕文德,接着道∶「不是我夸口,只要你确定黄蓉今晚
睡在那间房,我就有法子摆布她。」
吕文德有些疑惑的道∶「黄蓉今晚定然与拙荆一块睡,拙荆的卧房我可是熟
得很,但不知侍郎计将安出?」
贾侍郎神秘的道∶「走,你先领我去瞧瞧地形位置,我好想个法子尽量靠她
近一些,只要在十尺之内,嘿嘿!那就成了!」
吕文德闻言,得意洋洋的道∶「不要说十尺,下官可让侍郎近的一伸手,就
能摸到那娘们的身子┅┅嘿嘿!侍郎有所不知,下官与拙荆卧房,均筑有密道,
以备城破时逃命之用。那密道口,就在床边墙壁上;咱俩只要藏身密道,透过窥
孔,卧房内一举一动,均将无所遁形┅┅」
黄蓉羞答答的不肯脱衣,吕夫人道∶「唉!你又不是小女孩,还害什么臊?
不洗澡怎么行?那儿黏黏答答的,多难过呀?」她自个儿三把两把就脱了个精
光,紧接着就来拉扯黄蓉;黄蓉无奈,只得褪下衣衫。吕夫人见及黄蓉晶莹如玉
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害羞的蹲身清洗,那吕夫人可是放浪形骸,毫无顾忌;她自个飞快的洗
好,便挨过来替黄蓉擦背抹胸。黄蓉推也不是,不推又觉尴尬,只好躺在池子里
闭目假寐,任她殷勤服侍。吕夫人双手游移之间,有意无意的,迳往黄蓉的敏感
地带抚弄,黄蓉觉得其动作轻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温柔,舒服之下,竟迷迷糊糊
的,似要睡着了一般。
洗净身体,回到卧房,吕夫人紧挨着黄蓉,继续讲述淫秽故事。这回她说的
是个守寡的节妇,在偶然的机会下,和蓄养多年的山羊,发生暧昧关系的故事。
黄蓉听后,简直匪夷所思,这怪异的人兽交,使她内心产生一股莫名的激动,旺
盛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