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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婵看我这么锲而不舍的引诱她上钩,不忍心拂我的意。
用手捧起她自己的玉足,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舐了一下。
啊!太淫荡了!梦婵舔了一下,还媚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这眼神把我的魂儿也勾走了。
我也贴近她,跟她一起舌吻这双美丽的天足。
我吮吸着她的脚趾,而她用舌苔抵住自己的脚心,有时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还互相交换津液。
香味、异味混在一起,与性器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欲火熊熊,裤子底下那家伙比我还急色。
匆忙之间,我戴上套子,然后拔下她的内裤,拢起她的旗袍裙摆,找准洞口,长驱直入。
梦婵胯下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袜。
她的双腿挂在我的腰际上,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有时还无力的垂下来,我用手揽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艺纽扣被我解开,里面是一条粉红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从两边溢出,可能是被束缚紧了,乳沟竟比平时还要深邃。
我趴下去亲吻,而梦婵的两只美腿也被我压成M型。
舌头故意在她的乳沟上轻舔,抹胸也不掀开,只是舔吻她露出来的部分。
梦婵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的压在她的双乳上。
口里淫声连连,这时她早已忘记还会不会把声音传到楼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动,她一叫。
一动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顶点,它会喷发。
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会冲开阀门。
在灵与肉的交织中,火山爆发,大坝泄洪。
我与梦婵心有灵犀的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那可怜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了,老家伙,下次得换掉它。
五、婚礼的泪与血冬天的田野很干净,干净得像处女,杂草很少。
一阵刺骨的风扫过,能看见裸露的大块大块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
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浑圆的大腿。
我和梦婵起早披着大衣爬到山顶去看冬日,冷冽的风钻进脖子里,凉得打颤。
不过我抵不住娇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窝不躺,跑来这边受这份罪。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像水洗一般碧透。
转眼间一丝光亮从巨大的蓝色罩杯钻了出来,把田野边际镶上了一道金边。
太阳很努力的从那个缝隙挤了出来,红彤彤的似一张小孩的笑脸,很灿烂,很温暖。
我从后面抱住梦婵的腰,让她轻轻的倚在我的身上。
而我的后背也贪省力气的靠在大大的树干上。
冬日的阳光照在田野上,给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纱衣。
梦婵的脸也给染成了金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阳光。
我突发奇想,如果在这人迹罕至的山上干一炮那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我用力搓搓双手,摩擦生热,然后一只手潜入梦婵的内裤里。
梦婵穿着吊裆裤,裤裆肥大,而裤脚的收尾很紧。
我轻松的进入里面,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擦她的外阴,不一会儿,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湿了旁边的小草。
小草柔嫩滑顺,被水打湿了软塌塌的贴在她的两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坏了。
怎么都不节制一下呢?”梦婵把头转过来,侧着脸埋怨我。
我就势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让她说话。
舌尖顶开她的贝齿,伸长舌头直入她的口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