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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羽嘴里含着夹着舌头不断戏弄的手指,却从未又过一丝一毫用牙齿咬住的念头,他只是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上,服侍着眼前的少女。那不断流着淫水的花穴,空虚得让他的心都痛了。阴蒂淫荡地挺立,他为了更好的安慰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跪立的双腿展开成不可思议的姿势,像青蛙一般将身体放平,紧紧地贴住床塌,骚到用阴蒂摩擦床单安慰自己。
真是,真是太不像话了。他自我厌弃地想。
"师尊,你想要什么?"看到眼前这一幕,穗玉下意识地眯着眼睛。她用玉足在绒羽的腰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算是对自己所有物的一个小小提醒。自己的奶奴隶的所有快乐只能在主人的允许下获得。
绒羽委屈地嗷呜一声,却停下了自慰的摩擦动作。他抬眸,因为得不到满足地湿润的狗狗眼仍然充满信任,"想要,想要玉儿..."
却被穗玉看向他的眼神所停住了话语。眼前少女甜美,衣着完好,而她眼中的自己,不着寸缕,骚浪不堪的姿态,挺立得不到满足的性器,发骚的洪水甚至将床单濡湿。此刻的他,还有什么脸做少女的师尊...
他双眼紧闭,涌出不知是喜是悲的泪水,"奶奴隶想让主人...狠狠地教育奴隶...狠狠地掐奴隶的奶头,惩罚奴隶的骚阴蒂...将奴隶的花穴贯穿填满..."
少女满意地笑:"自己跪着,把小屁股两只手扒开。"
太痒了...等太久了...终于,终于要被满足了...像听到什么圣旨一般,他立即动了,像少女说的那样,甚至更加用力地拨开花瓣,将不断收缩的小口扒开,连里面带着湿润淫水的红色肉壁都依稀可见。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四根手指...肉壁像是不知饥渴的套子,即使是吃不下,也仍然紧紧地禁锢住体内来之不易的东西。
终于,终于被进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