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没『阳痿』嘛，就觉得你搬家之後我们离得这麽近，能做约会对象的话??也不错。」

熠青又想起生日前夜在林?的床上，祂用吮吸式的玩具刺激着自己——过去几回的经验告诉祂，她会被这样的场面激起兴质，即便不能勃起也可以通过手和口参与进来——但这次林?却拥抱了祂一会儿就背过身去。

「为了成为自己，舍弃掉全部的性??这样的代价真的值得吗？」

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熠青将脸轻轻靠在林?被悲伤缠绕的背影上，给不出答案。

－

林?洗好澡进屋时，已经躺在床上的熠青眼尖地看到她的内裤已经鼓起了大包。

上床。关灯。相拥。唇齿交缠。指尖在彼此的脊背肩头轻轻游走。

熠青感受到林?的手向自己的下体探去。和往常只须简单撩拨便湿得一塌糊涂不同，此时祂的外阴仍然乾涩，没有唤起的迹象。所幸林?对这具身体和它的敏感之处都足够熟悉，只消从轻到重地拨弄几下阴蒂，便不出所料地听到熠青的轻吟。

那是十分女性化的声音，和祂平日里说话的腔调截然不同。她曾和祂讨论过这个话题，得到的回答是「反正这麽喊习惯了，而且爽的时候哪还想那麽多。」

她缓缓探入一根手指，没有太多体液润滑，阴道内壁的触感反而格外清晰：温热，潮湿，局部有颗粒感。找准位置「重点照顾」一番後第二根手指加入。感到进出顺畅，撤出手指，拿过放在床头的避孕套递给熠青。

熠青握住林?的阴茎。比之前和她做爱时还要硬一些——林?曾和祂讲过自己在尚未了解到自己的跨性别身份的这麽多年里是如何为心因性的阳痿所困扰，以至於有时不得不靠偷偷吃药来保证不会翻车。

「但和你的时候没有吃药喔。」她说。

「不过我倒是感觉体验还不错。」

「可能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没有需要扮演一个直男的压力吧。」

祂拆开避孕套的包装，分辨正反，给林?戴好，跨坐在她身上，对准阴茎徐徐纳入，双手撑在她身侧，用腰臀的力量带动身体上下起伏。林?除了呼吸粗重些以外没有发出别的声响，熠青则偶尔轻哼。

「累了吧，」林?感觉到熠青的节奏慢了下来，「躺下休息一会？」

熠青点点头，躺回林?旁边。祂以为这场性爱的尝试到此结束，不料林?却又起身，抬高祂的腿。之後是传教士体位，依旧无声，直到林?也失去体力和耐心，虽然阴茎依旧挺立。

「我也没什麽感觉。」熠青开口。

「因为小麽？」林?扯下并无内容物的避孕套随手一丢。

「不，生理上的刺激是有的，不过将它转化成快感的环节就像是失效了一样。??你看我都没怎麽湿。」

「是喔。」

「可能是在得知自己不被你慾望之後，我对你的慾望也就逐渐消退了。」

「可怜的小青青现在也阳痿罗——」

熠青入睡前的最後一个念头是，祂和林?的关系，再也，再也不可能向祂曾经所期望的「爱」的方向前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