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粗暴的将性器插进,痛觉刺激着我的神经,可我却忍着痛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托起我的屁股,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想起山门的情景,师傅和师兄师弟的脸,一个又一个浮现在我眼前。
不知他做了多久,终是泄了精,他将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虽然疼痛,可我仍忍着。
他捡起衣裳,就去入浴,留我在角落里。
第二天我就发起了高烧,晕晕乎乎的喘着气。本来坐在镜子前梳头的他将梳子一摔,朝我走来, 他探着我的额头,眉头皱起,出了山洞。
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药,还带回来一床被褥。
他将被褥铺在自己的干草上,将我解绑,安置在上后,便提着药出山洞煎药。
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身子越发难受,朦胧之际我仿佛听他说,
“你只能被我吃掉,不许你偷着死掉。”
他端药坐在旁边,将药吹凉,送到我嘴边,可药却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他便又含了药对嘴喂我服下。
不知为何,这药喝的时间格外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