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灼烧棒的把手痛快地抽了出来,此时肠壁依然是滚烫的状态,但一个小时后,等主人健身回来,这处的温度便会恢复正常,不会烫到主人尊贵的阳具。
她爬上侍寝椅,光滑的脊背靠在椅背,屁股几乎悬空,双腿放置在扶手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主人的临幸,浑然不在意流血的伤处。
以她的自愈速度,待主人驾临时,她那处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不在意自己伤得是否严重,只在意会不会弄脏主人的阳具。
一个小时后,运动过后的主人出现在调教室,他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结实的胸膛渗出密密的汗珠,下半身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露出肌肉紧实、白皙修长的小腿。
“主人,请使用贱奴。”
家主的阳具极为雄伟,长度也甚是惊人,伺候起来很是辛苦,
啊……”巨大猛然地侵占了后穴,太过于庞大的异物粗暴地顶入,痛得她叫了一声。
傅云歌睁大眼睛,凝视着有她手臂粗的狰狞肉茎一寸一寸地顶入窄圆的菊花,埋了细针的褶皱刺疼难忍,颇为艰难地向着周围展开,被撑得泛了白。
傅云歌疼得冷汗涔涔,然而却不敢咬嘴唇。她身为主人的奴隶,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每一寸皮肤都属于主人,只有主人能随心所欲地处置,连她自己都不能伤害。
用力一顶,膨胀的肉茎瞬间全部没入,深红的肉洞顶不住压力扩开到极限,穴口几近撕裂,细细密密的针隐在皮肤下面,在肉棒的侵入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狰狞的肉刃一举扩开层层肠肉,热情的肠肉似是长出了无数个小吸盘攀附在的阳具上,使出浑身解数吸吮和啜吸。
她没有任何怨言,轻易地便接受了这份非人的折磨,仿佛她生来便是主人的肉玩具,承受主人给予的全部痛苦。
啪。
“啊……”她如脱水的鱼儿一般,身子突然弹了一下。
臀瓣忽然挨了一巴掌,埋了细针的臀部轻轻一碰便会疼,更何况是力度不弱于板子的扇打。
啪,啪,啪……
巴掌一下接着一下落在雪白的肉臀上,丝毫不在意身下的人儿发出一声又一声满含痛苦的呻吟。
傅云歌习惯了主人的性虐,她心中清楚,身为奴隶的自己不过是家主发泄欲望的性玩具,一个可以随意凌辱施虐的玩意儿。
虽然很疼很痛,但怀有被填满的充实感,感受着尊贵如神袛的主人正在用力地肏她,这种认知令她极为满足。
温软的肠道包含着尺寸客观的巨大,感受着粗硬的棒身碾过柔软敏感的肠肉,轻车熟路地寻到肠道深处敏感柔软的凸起。
“主、主人,别弄那里,啊啊……”
君桓如何能听她的话,不容置疑地侵入,重重地顶撞那一点。白皙绵软的身子骤然间抽搐,肠道迅速抽缩,紧紧地夹住反复抽插的肉茎。
啪。
惩罚性地扇了一下满是巴掌印的屁股。
“放松。”君桓不满地冷斥道。
温热的肠道夹得肉茎生疼。
傅云歌不敢不听话,抵抗着汹涌澎湃快要湮灭她的快感,努力放松身子,让肉茎抽插得更顺利。
“主人,贱奴、贱奴,忍不住了……”她难耐地喘息着,铁质的头套遮盖住泛红的面容,“贱奴不行了,求主人准许贱奴高潮吧……”
“可以。”
主人低沉冷漠的嗓音仿若神谕一般降临到了傅云歌的心里,她终于可以从容地跳入汹涌澎湃的欲海,哆嗦着白皙的身子,如愿地达到了快感的高潮。
肌肤赛雪的美人陷在椅子上,抖着身子高潮了五次,耐力极佳的君桓才迟迟释放,在甬道里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水。
君桓毫无留恋地抽出肉茎,发泄了欲望、神清气爽的家主转身走入浴室,独留傅云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失神的傅云歌忘记了夹紧屁股,白浊的精水顺着合不拢的红肿肉洞流了出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流出很多了。
主人赐予奴隶的精液是多么宝贵的奖赏,她却浪费了这么多。她愧疚极了,连滚带爬地下了椅子,从墙壁的挂钩上叼了一根藤条下来,甩在自己的背脊上,纤长的手指使劲扒开高肿的臀瓣,疼痛让她流下大滴大滴的冷汗,她却全然不在意,只希望主人能给她一个深刻的惩罚。
君桓洗完澡,换好衣服,穿戴整齐地从浴室里出来,一眼便见到了安静地跪趴在地上的小奴隶。
“主人,贱奴没能管住屁眼,浪费了主人赏赐的精液,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的骚屁眼。”她自知犯了大错,跪在地上大声请罚。
“越来越没规矩了。”家主似乎有些生气,语气不满地斥责道。
他甩开藤条,抽打在被狠狠疼爱过的肉穴上。
仅一下,便疼得傅云歌哭出了声。
君桓有心教训她,手上的力度不轻,抽了十几下,抽得菊穴高肿,白皙的臀缝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棱子。
“下次再犯,就抽烂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