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想猫咪可能就是应该这样被哄着的吧。
哥哥把我抱起来坐到沙发上,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向他,我哥过来轻轻捏我的嘴,把我上下唇瓣合在一起像个小鸭子。哥哥一边用手指捏我的嘴,一边低头垂眼对我说,“你小脾气怎么这么大?”。
哥哥此时语气轻轻柔柔,像极了每晚睡前哄我给我拿糖果的时候。
每当我不愿意睡觉在哥哥身上打滚的时候,哥哥就从床头的糖果罐里取出一颗用漂亮糖纸包着的软糖,轻轻放到我的手里,用他的大手攥紧我的小手,清冽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地说:“好好睡,明天就给你吃。”
我的手里握着糖,哥哥的手包着我,每晚我都这样枕着哥哥的胳膊入睡,和哥哥一起进到甜蜜似幻的梦里。
我坐在哥哥的腿上,继续接受哥哥的柔声指责。我撅起小嘴来装无辜,看起来好像一副犯错的不是我的可怜样子。
哥哥把手指从我的嘴上拿开,单手抬起我的脸对着我的嘴唇呼了呼。
我的目光缓慢而深刻地在哥哥脸上流转。
同往后我望着哥哥的很多时刻一样。只不过当我清楚明白了这一种情感后,总会在望向哥哥的眼睛时感受到锥心的痛。那里是一座花园,最美的是那朵我永远都无法触碰到的玫瑰,它永远不会属于我。
哥哥双手捏着我的脸挑眉说,“花瓶碎了玻璃伤到你怎么办?下次不许给我这样,听到了吗?”哥哥说这几句话的语气很认真,最后四个字讲得尾音尤其冷。我乖乖坐正,对着哥哥点头。
我偷偷抬头看哥哥,哥哥此时眼神温和,看着我还有点打趣的样子。哥哥微微弯着腰,低下头抬眼来看我,我哥这个样子用上目线看人的时候,在我长大之后常将之称其为勾人。也勾不到别人,只能勾到我,因为我猜别人看不到哥哥的这个样子。
我见哥哥消气,便悄悄牵过他的手,亲吻哥哥的手指。亲吻哥哥刚才捏我嘴唇的指尖,虔诚地将额头抵在哥哥的掌心,告诉哥哥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任性了。
我因情绪产生的一切行为最后都是由哥哥来处理,随我破碎、坠毁,哥哥都会来给我接住,因为我是他的亲妹妹。
可亲妹妹会对自己的哥哥产生不轨的心思吗,亲妹妹会整天整夜对自己的哥哥抱有过度依赖又不切实际的幻想吗,幻想里包括爱,也包括性。
多少次我幻想哥哥整夜把我压在身下操干,幻想哥哥的性器能直接捅进我流水难耐的穴与我结合,幻想哥哥的汗液滴在我身体的两边,我一定会抱着他,喊他的名字。
哥哥给予我的所有偏爱与包容里,也包括这些吗,违背了道德伦理地下坠,哥哥也会一样接住我吗,我不知道,若不,我也不会怪哥哥分毫。
哥哥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竭尽所能地给我他的所有,是我自己的欲念把我拉进了深谷,即使这一次听不到回声,我也甘愿地坠下碎在这里。
傍晚,落日红遍了眼前的天,我和身边人一起走在路边,却和自己走没什么区别。
我和哥哥看过无数次的落日,小时候每到傍晚的时候他就把我抱到天台,把我放在他的腿上,再打一把遮阳伞。
我就把头埋在哥哥的脖子里,看着太阳渐红渐火烧渐落下,太阳被云层全部遮盖的时候哥哥冲我笑,我抬头就能亲吻到哥哥的脸颊。
每一个那样的时刻,世界上就好像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上帝为落日按下了静音键,独一无二的色彩是赐予我和哥哥的礼物。
我抱着哥哥抬头看天,颔首祈求,更希望他能赐予我们相爱。
没有了哥哥,我大概什么都没有。
我和男生找到一个长椅坐下,他投其所好地递给我一瓶酸奶,我接过打开尝了一口,很好,苹果味的。
我在家的时候也会给我哥做酸奶,大多数时候都是草莓味儿的,因为哥哥也知道我喜欢草莓味,我私心只想给哥哥喝我喜欢的同种口味。
常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我喝一口就给哥哥喝一口,我哥玩着手机不愿意喝的时候我就喂给他,有时淡粉色的奶渍沾到了他的嘴边,我也不给他擦,拿出来手机给他拍张照。
有一次我哥在跟我抢手机的时候在沙发上把我压到了身下,哥哥两侧的小臂拄在沙发上,我把手机绕到我哥背后面,让他抓不到。哥哥穿着家居服,身上只有洗衣液的清香,我真的好想就这样搂住哥哥,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吸一口。
我哥嘴边的奶渍还没擦掉就跟我闹,嘴角还带着笑,我跟我哥说,我想尝尝他嘴角边的奶是什么味的。
呼吸间哥哥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只微含笑意地问,“干嘛非得尝我嘴角边的?”
我把眼睛眨了眨,此刻大概可数清哥哥的睫毛,我不敢再去看哥哥的眼睛,将目光缓缓向下,停留在哥哥嘴唇下方的小痣,一字一句地吐字说:“因为是哥哥的,哥哥的一切我都想尝尝。”
时钟恰好在此刻停摆,好像十二点吸血鬼对人类的罪恶就要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