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发抖。
她迟疑了一下,低头吻了一下孟鹤川的皮鞋。
“去给我弟弟磕头,他满意了,我就满意了,骚母狗,听话点。”
沈亦舒因为铁链的缘故动作笨拙,艰难的爬到苏永日面前,“给主人磕头。”
苏永日看都不看,抬起脚就踹在沈亦舒的脸上,不算用力,但还是把沈亦舒踢的一个踉跄,她迷茫的看向孟鹤川。
孟鹤川瞥了她一眼:“我弟弟让你停了吗?”
沈亦舒咬了咬唇,继续给苏永日磕头,而孟鹤川只是看了一眼,径直上了楼。
苏永日看着沈亦舒如此听话,心里更加烦躁了,不知道沈亦舒磕了多久,抬起来的时候额头都发红了,他才带着不满的抬起脚,踩上了她的头,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沈亦舒“唔”了一声没说话。
苏永日皱着眉,口出恶言:“骚婊子,我他妈那天让你磕头的时候,你不是挺不情愿的吗?嗯?现在你真他妈是贱透了,我真是对你太好了!”
他脚下碾了碾,完全不将脚下的东西当成活物,沈亦舒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挤压变形了,磕磕巴巴的开口:“不,没……没有不情愿,主人。”
“那天不来,还找别人男人来找我,对吧?臭骚货?”他语气狠戾,似乎不找个说法,以后沈亦舒的头都别想抬起来。
“对不起,骚货错了,求您饶了我,我不敢了。”
“怎么他在,一口一个母狗一口一个骚货,他走了你就敢我了。”
“求您饶了骚货。”
“起来。”
沈亦舒茫然的站起身,苏永日轻嗤了一声:“本来我挺不屑他们的做法的,什么控制思想,都是什么鬼东西,但是现在,我觉得可能是有点用处。”
沈亦舒讪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问:“骚货能不能晚上回去一下,骚货的……未婚夫会担心。”
苏永日听后笑出了声,丝毫不掩饰自己语气中的嘲讽:“知道自己来几天了吗?”
沈亦舒听后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几天?
“已经过了两天了,而你所谓的未婚夫,已经知道你在这了,”他身手捏了捏沈亦舒的胸脯,直到听到沈亦舒忍不住溢出的娇喘,才满意的继续说,“他惹不起孟鹤川,他不要你了。”
沈亦舒一愣,皱了皱眉,几秒后开口:“不会的,我可以陪您玩,没必要说这种话。”
沈亦舒说完,一巴掌就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她头一偏,脸就高高肿的起来。
“我看你真是不配得好脸色,就非得像孟鹤川那样给你打服,你才不敢顶嘴吗?”
沈亦舒咬了咬唇,低垂着头顺从回道:“不是,不敢。”
苏永日沉着脸:“放心,等你知道什么叫听话,知道自己回来,我就给你一定的自由。”
他说着拉过沈亦舒的胳膊,将人拽到了一个像单杠的东西旁边,上面还垂着铁链,沈亦舒瑟缩了一下,弱弱的开口:“主人,别。”
“知道我要做什么?”
沈亦舒点了点头,她被席幸川绑过,自然是知道苏永日要做什么,那感觉真的太难受了,她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只要你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这,我就不这么对你。”苏永日只觉得自己拿出了这辈子都没有过的耐心。
“我……您别这样。”沈亦舒咬着嘴唇。
苏永日瞬间攥紧拳头。
贱人,就是贱人!
他猛地拉过沈亦舒,铁链并没有像沈亦舒预想的那样直接铐在手上的手铐上,而是缠在了胳膊根部,然后狠狠的绑向身后。
“啊!疼——不要,骚货不要了,疼,真的很疼,要掰断了!”
胳膊几乎直接被掰到了身后,已经到极限了,苏永日居然一用力,将双臂在那种角度下狠狠向上提了起来,像抓鸡要抓住翅膀一样。
沈亦舒疼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苏永日却像是没看见一样,或者说,他对沈亦舒向来都这样粗暴。
铁链被往上拉,往常都是绑着手,这次居然是用这种姿势绑住肩膀,而且居然还在持续向上!
直到只有脚尖能勉强沾到地上时,铁链终于停止了转动,胳膊上被拉力折磨的想要和上身分离,脚踝上的脚铐还在将人向下拖。固定在卡扣上,沈亦舒早就已经泪流满面,苏永日腾出手来,捏住沈亦舒的下巴,前所未有的温柔,伸出舌头舔舐沈亦舒脸上的泪水。
“疼,真的,胳膊要被卸下来了,骚货错了,那天骚货不应该不去的,骚货给您口,给你套鸡巴,求您了,放了骚货吧……”
苏永日拿过在过程中被挤出去的两根按摩棒,缓缓朝沈亦舒走了过来,他站定后感叹道:“你这么骚,这样肯定不够吧,我记得孟鹤川有东西……”
沈亦舒本能的觉得害怕,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永日翻了翻,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极小,但不是透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