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去找阿罗。阿罗一直很活跃,一到晚上就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找了好一阵,最后总算在一个女工宿舍找到了他,这小子从来不注意影响,一有空就去找那几个很骚的打工妹调情。听我说小莉来了,他也是一愣,然后高兴地对我说:“这下不用夜夜打手枪了。”
我说:“你小子现在还高兴什么呀,我们怎么处理她们呀?时间长了我们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
我不得不佩服阿罗这小子,他这个时候显得比我勇敢,头一抬对我说:“管他呢,大不了就被炒咯,还怕没有饭吃呀。”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宿舍我问小波小莉她们:“怎么就这样出来了,也不给我们打个招呼,打算怎么办呀?我们工厂不可以留宿的呀。”
她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好半天,就听小莉说:“我明天就去附近的工厂找事做。”
小波也马上说明天就去找事做。
我和阿罗都没有什么话说了。他领着小莉回了自己的房间,不用说我和小波又是一晚性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需要用性爱来消除心理上的恐惧,这个晚上我和小波疯狂地做了七次,有两次我都没有射精,实在是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了。
一直玩到凌晨五点,我们才拥抱着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李娟一看到我就哼了一下,把头扭到窗外去了。到了下午,人事主管知道了这件事,虽然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他和阿罗还是老乡,但他还是把我和阿罗狠很地训斥了一顿,让我们立刻把女孩带走。我们好说歹说,他总算同意让她们住三天,因为过几天香港老板就要来,要是让他知道了,到时候他也保不住我们。
小波一直睡到中午才出去找工作,晚上回来她告诉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可以搬出去住了。我奇怪她运气哪里会这么好,就问她是什么工作,她告诉我要去镇上的一个小发廊做洗头妹,我很生气地说:“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她也生气地回答说:“别人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再说那家发廊就是给客人洗洗头,松松骨,又没有搞色情活动。”
听她这样说,我也只能不发表什么意见了。是呀,我现在照顾自己都难,更没能力照顾她,还能要求她怎么样呢?
她看到我很沮丧的样子,知道伤了我的自尊心,走过来搂住我说:“我还不是为了能经常和你在一起呀?要不然我干嘛那么老远跑到这里做发廊呢?”
我问她:“小莉也去吗?”
小波说:“她不去。她有个老乡在附近的工厂里做,已介绍她去见工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一起呢?”
我心底里还是不想她去做发廊妹。
“我才不想去呢,工厂那么一点工资怎么够用呀。你又挣不到很多钱,我今天在发廊里玩,老板娘就叫我实习一下,给一个客人松骨,我还挣了20块小费呢。”
我问:“你会松骨吗?”
“有什么不会的呀,松骨不就像你经常在我身上乱摸一样吗?”
小波一边笑着一边在我身上乱摸。
“那我给你松骨你为什么不给我钱?”
我开玩笑。
“去你的。”
她的粉拳向我打来,我的双手乘机摸向她的乳房,“让我来给你松骨吧!”
我们一起滚到了床上。
总算没闹出大的纰漏。小波第二天就去镇里上班了,平时我们电话也不打,到了星期六晚上她就来找我,星期天晚上又回发廊。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和李娟的关系也有所缓和,她见到我也不再刻意地躲着我了,这让我又有了想和她上床的淫念。
这天是星期三,晚上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她的宿舍里亮着灯,这种情况很久都没有出现了。我试着敲了一下她的门,一个女工跑来开了门,一看是我,就大声嚷着:“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打牌正缺人呢,锄大地不来钱的不好玩,我们四个来打拖拉机吧。”
房间里坐着李娟和另外一个女工,平常都很熟的。虽然我看到李娟脸上有种很无奈的表情,但当着两个女工的面她也不好拒绝。我们四个人开始打拖拉机,我当仁不让地要和李娟打对家,她也只好同意。从小二一直打到A,很晚了,两个女工才离开。我故意在那里磨蹭,看到两个女生走远之后,我立刻把门给关上了。
“你想干什么?”
李娟小声地呵斥,脸涨得通红。
我一下扑过去抱住她说:“我想死你了。”
我知道她爱面子不敢叫才敢这么大胆。
“你和那个女人天天在隔壁把床摇得那么响,你还会想我?骗子!坏蛋!”
她小声地骂着,脸不停地摇来摇去,躲避我的吻。
“可我真的喜欢你,要不是你一直不答应我,我也不会去找她的。”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你在骗她,也希望你说好听的话。
李娟的抵抗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