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ki的肚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羞不自胜地把脸贴在地板上,红色的肛门一张一缩,努力地强忍埋藏体内的便意。
我再次向Suki灌入150cc灌肠液,她终于忍不住求我让她上马桶排泄。可能是因为肚痛的关系,一直紧守性奴礼仪的Suki首次在游戏当中用“你”来称呼我。
直到现时为止,我在调教Suki时也都疼着她的,但她现在居然“目无主人”。为此,我当然有必要好好的处罚她。
我用灌肠器胶嘴充当肛门塞,同时对Suki的小屁股施以拍打。体外承受拍打,体内又被便意冲击,Suki不断向我道歉求饶,但我今次却铁了心肠,对她说必须打足五十下才能让她排泄。
当我拍打她的屁股时,我更对她下了命令,要她为我数着次数,与及在每一次拍打后都必须多谢我的惩罚。
浴室之中充盈着肉与肉的拍击声音和一位少女沙哑的叫声。
待续
Part Six
经过了五十下的拍击,Suki两个白白的屁股已经红胀起来了,十足一只狒狒的屁股一样。
毕竟是第一次被灌肠,450cc的灌肠液已叫Suki吃不消。她侧了头望向我,眼中泛起一点泪光对我低声哀求。她的菊门亦紧锁着灌肠器的胶嘴,可爱的屁股间歇地颤抖,十足一只待宰的小白猪般可爱。
我扶着Suki到马桶上去,让她蹲在我的面前。我叉起手微笑看着Suki,她羞涩又无奈地回望着我,口里欲言又止,但最终仍把说话吞回肚里去。
突然从Suki的肚里响起了咕噜一声,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恐,然后猛烈地摇头,紧接着的是难以入耳的排便声音。除着得到的解放,Suki面上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其面上揉合了顺快,羞愧,痛苦和迷惘。
由于她是蹲在马桶之上,故此她排便时身体和表情的每个变化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讲真一句,我没有兴趣看女性如何拉粪,我只是用心注视着这位日籍少女面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却忽然感觉到Suki已经到达了她的底线。
我很清楚在这个世界里,不是每件事都是一加一等如二的。Suki在进行人前羞辱调教时,她的反应比我预期的平稳和理想。可是看似没有那么激烈的人前排泄,她的反应却跟我所想的有所差异。
虽然我知道这是女性的心理学,但始终不能完全理解明白。
当浴室再次回复平静时,空气里已多了一阵难闻的异味。我急急冲了水,小心地把呆滞的Suki抱进浴缸的温水中。当我想解开她的绳子时却突然停手,我忽然知道了原来绑在M身上的绳子,在他们的心理上其实是一种关心和保护。
正如现在的Suki一样,在心情复杂的时候,被捆绑其实亦会产生被拥抱的感觉。
在跟Suki洗澡时,她突然情绪失控,伏在我的胸前呜咽起来。这个反应在心理上是健康的,可是当我安慰她的同时,亦知道今晚的调教必须暂时中止。
晚上的十一时半,Suki问我可否陪她到外边食宵夜。
我带了Suki到油麻地的庙街,两个人叫了一碟又一碟的路边小炒。除了小炒之外,她还猛灌啤酒。坐在一旁的我发现她有不少心事,但毕竟我们并不算是深交,我只是她的一个床伴而已,陪在她身边一起饮酒已经足够,过于私人的问题还是避谈为佳。
凌晨一时许,我把醉得不省人事的Suki带回酒店,她在朦胧之中竟然问我可否陪她过夜。
反正明日是星期日,现在亦已很晚了,而且我也不忍心丢下她一个女孩子。
虽然是委屈了我这位正人君子,但我也只好将就一点跟她睡一晚好了。
八月廿四日清晨,今日是周末,经过昨日一整天的折腾后,我和Suki整晚都睡得很甜。不知是否因为我仍是独身,枕边忽然多了一位纯粹同床睡觉至天光的女伴,这种感觉跟过往未天光就失踪的临时床伴非常不同,虽然觉得不很习惯,但其实这样也是不错。
生物钟告诉我,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九时左右吧,我有很多很多年没试过睡过十时了。
睡醒的我依据着男性的本能,转身把Suki娇小的身躯搂入怀内,女性身体的体香传进鼻内,让我感到一份嗅觉的享受。
我的手并没有第一时间乱摸,而是探进了枕头底下寻找我昨夜收起来的奴隶项环,偷偷把它戴到Suki的颈上。某程度上,我是一个很小心眼的男人。
根据我们之间的协议,只要戴上了奴隶项圈,不论Suki是否睡着,也不论是何时何地,她都会再次变成我的私有财产,完全接受我的支配和命令,可以让我为所欲为,淫所欲淫。
我的大手老实不客气把抓上了她柔软饱满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在她滑溜的大腿处抚摸,同时更发觉自己越来越沉迷在这具发散无比青春活力的少女肉体。
在我肆无忌惮的抚摸下,Suki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