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之骨。”
“我是日本人,我要向领事馆,大使馆,你们的局,外交部投诉,你殴打日本合法商人,我会控告你的。”狗熊的嘴还在硬。
“你他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我打开手机,放出了刚才暴力的那一段,当然了,我打人的这段我是不会录进去的。
狗熊马上就不吱声了。
虽然是我现在占据着主动,不过心里也一直在打鼓,有些中国人整个就是一汉奸,小鬼子好对付,汉奸来那可就是比较麻烦的事情了。
便蹲下轻轻地拍了拍狗熊的胖脸,“别看你是外国人,你现在犯的是大罪,你又没外交豁免权,如果我们要告的话,你就等着判吧,哎,别装死,我知道你听得懂。”
走到里面扶起了老板就往外面走。
刚才还在用力抗拒狗熊的老板现在简直就算是瘫在我的身上,本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不过走到门口时领班和那个花痴服务员的话差别没气死我。
“看到没有,就这两人,和小鬼子玩SM哪。”
“瞅这两人不像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
“现在这年头,再说,好人谁来咱这啊!”
“那你算啥?”
“我是出于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
两个人又开始打情骂俏。看那领班也是一带人才的,居然眼光这么差,我苦笑着,别人说啥我也不能再起事了,再起事怕就不是我能平得了的了。
将老板扶上了回头又看了看天上人间,还是那么富丽堂皇,只是刚才在大厅的那群美女全都不见了踪影,也许都去制止暴力*奸犯罪去了吧,当年刘主席就说过嘛,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践之分,她们也为社会稳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车上了公路,城市的十一点只是夜生活的初始,路上车很多,走的很慢,我转头看了老板一眼。
她的眼睛已经闭上,脸色很红,呼吸也变得很急促,保养的很好的胸部随着呼吸而起伏着,透过撕坏的内衣,隐约可以看到胸前的两团白肉,这么香艳的场景让还是处男的我真是有些受不了,我的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前面是堵了好多的车,听外面人说话,好像是前面肇事了,我又看了老板一眼,估计她现在一定是药劲上来了,便哆哆嗦嗦的伸出右手去摸老板的右胸(为什么不摸左胸,因为我国的车大多是左手舵,摸副驾驶位置人的左胸是比较别扭的,除非是将搂着脖子摸,方便的朋友可以自己试一下)。
摸了半天,感觉很平,斜了一眼才发现原来摸的是小腹,虽然偷窥老板的时候是镇定自若,但是自己实际做就是另一码事了。
默念了两遍毛主席的教诲“下定决心,不怕抓住,排除万难,告别处男”,稍稍冷静了一点,终于握住了老板的右乳。
她的乳房比较小巧,和她的人一样,但是很饱满,感觉不出有干瘪或是下垂的样子,但是隔着纹胸,感觉还是差了一层,刚打算将手伸进衣服里面,但是一声很响的“嘀”声马上把心猿意马的我唤了回来。
妈的,按什么喇叭,万一把我吓的不举了怎么办?抬头一看,前面的车已经开出将近二十米了,而我还在原地不动,难怪后面人急了。
可是现在去哪里?回家?老爸老妈看到我带个女人回家就是不杀了我。
第二天问我人是谁?干嘛的?多大了?七大姑八大姨的社会背景?吃过饭是否爱扣脚丫子?睡觉时放屁磨牙与否等若干问题也能烦死我。
到哪去?我漫无目的的随着前面的车龙前进。
(五)
夜色下的城市比白天少了几分喧哗,多了几丝妩媚,白天备受沙尘侵袭的霓虹灯也开始亮了起来,我脑子里昏沉沉的,车中CD放的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悠扬的琴声和现在车内旖旎的风光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我在心特别乱的时候都会放这支曲子,凑巧车中的CD也有这支曲子。
今天把狗熊揍了一顿,公司的生意会不会告吹?虽然我手中有所谓的证据,但这东西如果真的呈到堂上的时候是否真的有法律效力?中国还有太多太多的汉奸。想到这些,我的头不禁又疼了起来。
“妈的!”我低声的骂了一句,转过头来看看,老板睡得很熟,很恬静,我不知道月光曲中那位盲人姑娘是个什么样子,但现在的老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天使,淡青的月光映在她的脸上,除了圣洁之外还有一丝媚惑。
这是到哪了?成基大厦?晕,怎么走了这么远,粗粗的估计了一下,在刚才恍惚的时间内至少已经跑出了四十公里,现在已经到了近郊的成基大厦,这个地方据人说生意一直不错。住在这里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是公款消费的王八蛋,吃公家喝公家祸害公家骂公家的公仆,另一种则是幽会的情人,如果硬说有第三种人的话,可能就是我了,也许是艳遇,也许是犯罪的前一步。
拿我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标准间,可能是这里的服务员已经看过太多了,看到我抱着老板开房居然一点惊异的表情都没有,在她们心中,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