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都像例行公事,而且几十年只用一种姿势∶躺在床上,任老王把她双腿分开,她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哪怕正来例假。
老王学识丰富、身体好,做爱也想变变花样,可老婆就是不干。祸不单行,老王妻子又患上了乳腺癌,结果割掉了一只乳房。老王说他们有一年多没有房事了,现在两人已是分床而居,但外人都把他们当模范夫妻。人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豹,你说老王能不想女人吗?不想的男人肯定有问题。可是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环境中,谁敢说呀?谁敢做啊?每个人都在克制、都在压抑自己。
我们聊了快到天明才昏昏睡去,当时我想,我一定要成全老王一次。
第二天中午起床以后,我们换了一家单位内部招待所,虽然档次不高,但很干净,关键是很安全,也很方便,没有夜里查房的,可从里面把房门锁上,拿着住宿证可以随便带人出入。
安顿下来,给刚打电话,不巧公司安排他到成都有点急事。又给强打电话,告诉帮忙给老王找一个上档次的小姐,强说∶“你把我当拉皮条的了?”我说∶“你本来就是,还把我也脱下水。”强说∶“这样的小姐身价高,一炮至少要五张。”我说∶“行,晚上在××饭店我请吃饭,你把人带来。”
那女子身高大约1.6米,身材绝对匀称,穿着一件白底紫花的连衣裙,短发,鸭蛋脸、丹凤眼、柳叶眉,皮肤白皙,一口整齐的糯米牙,身上发出淡淡的幽香,真是既漂亮又打扮得体。我差点看呆了,但老王并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强作了介绍,小姐姓宋,中文本科毕业,现在在一家公司作文员。老王对文学也很爱好,这下又恢复了学者的风度,和宋小姐聊得很愉快。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很快就吃完了饭,这还不到七点,然后四人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我把老王拉到门外,悄悄对他说∶“老王,今晚宋小姐就交给你了,我大概一点左右回来。”不等他说什么,我把他推进屋里。我意味深长地对宋小姐说∶“对不起,我和阿强有点事要办。你和王老师好好谈谈,好好谈谈。”然后拉起强就走了。
强已经和宋小姐交待过了,让她主动一点,事后我来付账,如果老王推让,就说已经有人付过钱了。如果不打炮,一个小时100元;如果打炮,一炮另加300元。她必须至少呆到12点,然后在离我们住处不远的一个酒吧找我们。
我和强来到大街上,强问我想去哪里,我支支吾吾没说话,强说∶“我知道你下边发痒了,我带你跳舞去。”我们去了哪里,下回再说。单说我们十一点半来到酒吧,等到十二点半才见宋小姐好像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一杯冰啤下肚,伸出手对我说∶“1400。”
“三炮?!”
“对!你们这个王老师真是吓人,开始还规规矩矩,等我把他裤儿一脱,他就开始疯狂起来。他的花样太多了,开始一次弄得我很舒服,后面两次他挺的时间太长,他那个东西又大,捅得我都痛了。他还要再来一次,我说求求你吧,我吃不消了,他这才停下来。真把我弄惨了。”
看着她花容失色的样子,我从钱包里数出十五张伟人头递给她。回到房间,老王还在洗澡,他一边洗,一边快活地哼着歌。
第三回山城
老王在尽情宣泄的时候,我也没闲着。自从那晚搞了小A以后,我每天都在回味;既后悔白化了冤枉钱,却没玩痛快,又渴望能再有一次机会。但我不好意思对老同学说,自己又不敢瞎找。今晚安顿了老王,强带我去了一家舞厅。
这家迪斯科舞厅在重庆的南坪,门口坐着几个赤裸着上身、叼着烟卷的汉子在收门票,5元一张。进了大门,是一个长长的走廊,然后经由一个狭小的楼梯上了二楼,门口又有两个把门的,出示了票根才让我们进去。
里面很暗,音乐震天响,有几个圆球形的舞台灯在旋转,咋一看,很像专业的舞厅。一进门,因为眼睛还没适应,什么也看不见,我急忙抓住强的手臂,生怕他把我丢掉了。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后,才看清里面很大,人也特别多,大部份都在场中央跳舞,少部份人站在墙边看,里面没有椅子。因为开着空调,虽不热,但空气混浊。
一曲罢了,我悄悄问强∶“哪有舞伴?”强没回答,拉着我进了音控房,里面还有一扇门,再推门进去,里面是一个小歌厅。这里很亮,有几张桌子,有几位小姐正在唱卡拉OK。进门的左首还有一个门,挂着彩色塑料珠子做的门帘,里面黑觑觑的。看着几个打扮妖冶的小姐,我就猜出里面是干什么的啦。
看见我们进来,几位小姐都先我们挤媚眼。待我们坐下,一位穿黑色紧身短裤、红吊带背心的胖乎乎的小姐端过两杯茶。她的两个乳房特别大,塞在紧紧的吊带背心里,像两只要飞的鸽子,很明显地看出她里面没戴胸罩,因为她背心的前胸特别低,而且隔着衣服我也看见了她的乳头。
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去时,有意用乳房碰上了我的脸。“砰”,我那老二立马支愣起来。强拉住她,用手在她屁股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