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酥麻黏腻感传来,双手特别是手腕两处红印斑驳,脖子仿佛被男人咬得出了血痕,嘴唇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是个什么模样。
女人晶莹的泪水不知不觉间溢出了眼眶。
韩裴昌缓了缓心神,又见叶馥珊仍旧瘫软在座位上,正觉得奇怪。屏住呼吸凑近一瞧,成串儿的泪珠往下留着,本就红肿的嘴唇被贝齿死命咬着,竟往青紫方向发展。
积蓄一肚子的怒气,在看着她如此作贱自己身子的时候,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心疼。又见她神色茫然、目光迷离的模样,心口止不住的疼。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脑海中不住回想着叶馥珊的一举一动,揣度着两人之间的对话。
“二少爷,到了。”司机头都不敢抬地发出一声微弱的提醒。
这仿佛是清晨突然响起的闹钟,唤起了叶馥珊一大堆杂乱无序然而互有关联的思绪。她强撑着酸痛的身子,想要起身下车。许是起猛了的缘故,头止不住的发晕,本以为会重重跌在座位上,没想到自己跌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不用回头看,叶馥珊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竟然如此熟悉他的气息了吗?】
瞧着瘫软在自己怀里,乖巧的依靠在自己胸膛处的女人,韩裴昌心口出的那道伤痛,仿佛被人撒了盐更生疼了。
【我宁愿你闹,也不愿意你这样啊。】
叶馥珊就在男人的怀抱中熟睡了。
……
在叶馥珊养病这些天,韩公馆发生了很大变化。客厅里除了几盏刚刚换上烛光灯泡的电灯外,还有一盏摆在后堂正中央的长明灯,以及堆积在墙角的各种丧葬用品。
所有的仆人步履匆匆,埋头只干着自己手里的活儿,眼睛都不带的往外瞟一瞟。
所以当韩裴昌穿着一身粗布棉麻衣服坦荡的走入客厅的时候,也未能引起人们的关注。
将昏过去的叶馥珊放在床上的时候。
他本来只是想亲一亲就好,可是当他一走入这间房间一看到安静躺在床上的女人时。仿佛是被刻入灵魂的印记那般,他想起了那次单方面的亵渎。
最后他选择将心中的饿狼放出来,留着心底那份贪欲,促使他抱起女人走向浴室。
韩裴昌担心自己这身粗糙的衣服会割伤女人娇嫩无比的肌肤,索性把女人放到浴缸之后,他就拖去了全身的衣物。
他有些不满的看向挂在女人身上宽松的长褂,大概是因为在车上已经吃够了这件衣服的挂落,韩裴昌试着寻找打开衣领的袖扣,找了半天才在衣领内侧发现了开口。
此时水汽从浴缸中蒸腾到整间浴室。水汽将女人的衣服打湿打透,不知是衣服白,还是女人的肌肤赛雪。满室的洁白最后都成为韩裴昌情欲最后的注解。
女人像一样黑玉的头发,飘散在水中。紧闭的眼眸,使得睫毛在双颊上投上一层阴影。
只是这层阴影,被一大片乌云取而代之,遮盖住了女人的全身。
韩裴昌赤裸着步入浴缸,由于他的进入,蔓延到浴缸三分之一处的水将躺在里壁的叶馥珊全身都打湿了。长袍被紧紧的裹在她身上,高高隆起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底下露出的小脚。让男人贪欲更上一层。
衣领解了大半,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衣服在沾水之后露出里面晶莹的肌肤以及脖领上点点红痕。韩裴昌朝女人后背摸去,没能摸到系肚兜的袋子,却摸到了一排材质特殊的卡扣。
急不可耐的他,蛮狠地撕去紧贴在女人身上早变得透明的衣物,赫然一对高高鼓起的被奇怪的布片束缚住的乳房,抢先吸引了他的目光。
韩裴昌粗喘了一声,看着之前高耸挺立的乳房被束缚在这个狭小空间中,他不满的用手指摸索着绣着白色花瓣边缘的布片,只把那洁白无瑕的雪乳划上红痕,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他伸出两只指头探入缝隙中,总算摸索到了那处凸起。
他暂时不打算解开卡扣,只是在那处凸起处反复的摸索,揉掐,直至凸起变得硬挺起来。接着他忍不住用力一掐,迷迷糊糊的叶馥珊忽然睁开她的双眼,透出迷离的目光。
在轻微疼痛的刺激下,心神疲惫的叶馥珊总算醒了过来。
她还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头顶明亮的灯光晃着她的眼睛。她举起双手,遮挡住头顶的白光。却没想到自己抬手,身子一滑就要坠入浴缸底部。
腰间一紧,还好一双大手牢牢抱住她。叶馥珊顾不得其他,只能双手双脚紧紧缠住拉她起身的人。
韩裴昌怀抱着几乎赤裸的叶馥珊,两人脖颈相交,你搭着我,我搭着你。仿佛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在进行一场古老的活动。
喘气的叶馥珊觉得自己小腹那处,顶着一个坚挺的东西,她后退身子,想要搞懂那东西究竟是什么?积蓄在她锁骨处的水随着她的动作慢慢的流出,流过她的身体,流过两座隐秘而神圣的山峰。
这一切都被韩裴昌看在眼里,此时女人的双腿还在缠着自己的腰。他流目四盼,不被人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