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下,那片布料早就凝成股细绳,给玉户增添了别样的性感。
【若是拿细绳绑住女人并拢着双腿,绑在床头,让那玉户打开,自己能好好观摩那处……】
叶馥珊见男人低垂着眼眸,不知道看哪儿,只好放软声音,妥协道:“你要怎样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让你当我的夫人。”韩裴昌像是等了很久,总算能将自己的私心告知心爱之人的痴情郎,用一种盼望着能与自己的爱人水乳交融的殷切目光,盯着叶馥珊。
叶馥珊不是小姑娘了,作为有社会经验的成熟女人。虚情假意、肉色交易,虽然她从未习得,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她似乎被激发出这样的技能,于是装作妥协道:
“若是我……我当了你的夫人,你能将你知道的所有摊开与我讲吗?”
“当然。”韩裴昌听出女人话语间的松动,答完这话,得寸进尺地开始靠近坐在浴缸一旁的叶馥珊。
……
或许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叶馥珊被韩裴昌抱在怀里,两人一起躺在浴缸之中,她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唇,耳畔听到男人低沉的轻笑声,做势要起身,手一滑,人一不小心就滑入水中,幸好浴缸里的水在之前的一通折腾中,早就溢出去许多。
男人有些紧张的捞起喝了一口浴水的女人,轻轻拍着女人的背,见女人依旧佝偻着身子,仿佛被水呛着缓不过气来的样子。有些慌了神,像是搂撒尿孩童那般,抱起背对自己的叶馥珊,离开浴室朝卧房走去。
水从两具裸体身躯各处滴落到地板上,从浴缸边缘到床边,水渍由点点水珠变成连续几个水坑。
“夫人,不装了?”
等到持续急促的咳嗽声终于放缓了,韩裴昌慢条斯理地说道。说完还看了一眼还在装模作样的女人。
“难道是反悔了?还是我家夫人不想知道真相了?”
团作一团的被子里突然钻出一个脑袋来。
“一定要这样么?”叶馥珊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事情可以换种方式解决,用肉偿的方式未免太……
看出女人的犹豫,韩裴昌披上睡袍,系紧衣带,拿了把椅子坐到床对面,回道:
“那你与我成亲可好?或者用你家乡的话讲,你愿意与我结婚吗?”
“我不愿意。”
听到早就料到的回答,韩裴昌也不气馁,他俯下身子,褪去身上的睡袍,像是掀开梦寐以求之物那般,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
紧闭双眼的女人,没发觉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粘在她的脸颊。在韩裴昌附身拈起那缕发丝时,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包围住这尊直挺挺躺在床上的玉人。
察觉到上方的呼吸愈发急促了,粗重的呼吸声连带着女人的睫毛也微微颤动起来,长时间没有声响的房间,让叶馥珊睁开了眼。
韩裴昌一直在等,他也在犹豫,心爱的女人被迫同意自己的妄念,这样做对吗?还是……
最后,他想若是叶馥珊一直不睁眼,他就放弃这次趁人之危,若是她睁开眼,那就是天意了。
【天意如此啊】
这声感叹激荡在韩裴昌内心,此后今年,他还在庆幸,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毕竟比起永远的失去叶馥珊,一时的失去还是可以忍耐的。
他如同一只野兽欺身而上,亲吻她内裤的白色棉布,像衔葡萄一样衔住它,慢慢往下退去。
可是女人的臀实在是肥美,热水蒸汽晕染的红晕还没消掉,也不知是本就肥大还是其他原因,打湿的棉布挂在裆部竟难以被轻柔地褪去。韩裴昌只好腾出一只手来,粗暴的将棉布直直拉到叶馥珊脚腕处,最后那团成一团的白布被扔在不知何处了。
韩裴昌虽说清心寡欲这么些年,可身为一个男人,也知道阴阳调和之道如何行事。此时此刻,他竟突然想到少时撇到古书上的一番言论: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
不禁莞尔。很快,那些不着边际的思绪,就被自身的情动掩盖住了。只见他把脸埋在叶馥珊香软腻滑的酥胸上,狠狠吸了一口,满腹芳香沁入鼻息,接着对着那两粒红朱又舔又嗦。
叶馥珊发现韩裴昌对自己这对大胸,可真是爱不释嘴啊。随着男人的吞咽声传来,她感到自己浑身发软,下体不住地流水,双腿不自觉的想要闭紧想要摸索想要……
本就一心二用的韩裴昌很快觉察到女人的种种变化,他依依不舍的将口中的朱果吐出,从胸前到女人小腹留下湿漉漉的吻痕,他轻喘的呼吸喷洒在叶馥珊裸露的皮肤上,引起阵阵“涟漪”。叶馥珊痒得难受,不知是示弱还是妥协,她将腿张得最大,用大腿磨蹭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倒有几分肌肤之亲之意。
忍耐力惊人的韩裴昌,看到到女人急不可耐的神情。总算可以放心的低下自己的头颅,径直往那处馥雅之地探去,他先是伸出舌头,将粘连在洞口的澄澈白丝一一纳入腹中,也不知是何等美味使得他不停地冒出涩人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