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手笨脚。你故意不想写试卷的吧。”
江深拿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将湿了的裤子脱下,等他准备连内裤一起脱的时候,江淮宁回忆起那天被遛鸟支配的恐惧。
“你干嘛连内裤也……!”
“你不是要帮我擦干吗,我鸡巴也湿了,想不负责?”
江深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今天晚上吃红烧排骨那样波澜不惊,江淮宁听到露骨的那个生殖器官,脸上红云乱飞,不敢去看他表哥,更不敢看那根被他摸勃起的阴茎。
“算了。过来,帮我撸射我就教你最后一题,不然你想一个人在这里写到明天早上也行。”
江深坐下来,高大的身量占满了沙发,他还故意摊开腿,好让那根傲人的大鸡巴翘得更高,然后对站在旁边像个被土匪欺负的小媳妇一样的小美人勾勾手指。
听到表哥给他开的选择题,笨比学渣哪有得选呢,只能含泪勇敢地面对学霸的鸡巴。他跪坐在江深腿间,伸手去握烫手的肉屌,疯狂地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他有我也有,都是男人,各取所需罢了!
江淮宁忽然想起来陈家星和他说过,同宿舍的男生尽管都是直男,关系特别好的也会互相帮忙用手撸,简称“互撸娃”,那是兄弟情谊的象征。
在江淮宁释然地感叹原来是高尚兄弟情的时候,江深在头顶冷不丁冒一句“跪下去”。
“?”江淮宁迷惑地抬眼望他,江深把他放了下去。
“不跪着你手根本使不上劲,我怎么射?”
“哥哥……我,我不会,我没这样过……”
江淮宁可怜兮兮地跪在男人膝间,漂亮的脸蛋漾着红晕,此刻还委屈极了,像个小狐狸精似的和男人撒娇。江深的太阳穴突突跳,其实鸡巴被江淮宁握着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被他毫无章法的撸动叫人更难耐,清纯如白纸一样的笨蛋反而更是尤物。
江深看着快急哭的笨蛋,一边低声喘息,一边用手覆上那双白白净净的小手,带着他撸鸡巴。这根粗屌紫黑吓人,越来越硬,马眼也吐出了越来越多腥液,把深色的龟头染得晶亮,可离临界点似乎总是差些什么。
江淮宁卖力的用手伺候这根根本不像高中生的大鸡巴,不管他怎么讨好,不买账的大鸡巴都没有要射的意思。撸了好久,他又想起来陈家星说的,男人的龟头被嘴巴含住吮吸会舒服得很快就忍不住射。此刻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陈家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江淮宁只想快点让自己表哥的鸡巴射精,解放他又累又酸的双手。
“哥哥,我、我给你舔吧……”
江深处在快感的漩涡中沉浮,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笨蛋张开粉粉嫩嫩的小嘴,探出软糯湿热的舌尖舔自己的马眼,然后心一横张开嘴含住整个腥臭粗硬的龟头。江深“嘶”的一声倒吸气,这个认知太刺激了,江淮宁在给他含鸡巴,漂亮圣洁的美人以绝对臣服的姿态跪着给他口交,那张他心心念念的小嘴,在吃自己丑陋的鸡巴。
江淮宁努力的吞吃着表哥的肉屌,鼻腔里都是雄性的腥臊味,嘴里也是苦涩腥咸的淫液味,他一点也不喜欢,他好想念满是糖精奶精的声声乌龙啊。就算江淮宁口交再不得道,温软水嫩的小嘴就像江淮宁身上的另一口嫩逼,随便一吸都能让江深精关险些失守。
江深的大手抚摸着江淮宁发顶似是鼓励,江淮宁听着耳边越来越低沉性感的粗喘,预感到江深应该是要射了,他咽下口中腥咸的液体,刚想抬头吐出高热烫人的鸡巴,江深忽然扣住他后脑往前一压,硬邦邦的龟头直冲他咽喉,像操逼一样九浅一深地强奸他的嘴。干呕的感觉猝不及防的袭来,难受得江淮宁眼睛里都盛满了亮晶晶的泪水,他捶打着江深的大腿却也于事无补,伸着小舌头去推凶狠的柱身,却把青筋虬扎的柱身伺候得更舒服,笨蛋只能像小猫呜咽一般含着男人的腥臭鸡巴被强奸爆操深喉,鼻腔里溢出娇滴滴的哭吟。
“啊……唔、呜呜……嗯!”
最后江深一个猛挺,肥屌顶着江淮宁喉管爆浆射精,腥臊的雄精也不管他来不来得及咽下,溢满了小小的口腔,仿佛被鸡巴凌虐爆浆的腔穴不是口腔,而是他的子宫一般被男人奸淫了。
笨蛋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江深把卸完货的鸡巴抽出来后江淮宁呜呜直哭,一边掉眼泪还一边被迫小口小口地吞咽哥哥的精液,嘴角还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白浆,就像一只偷取男人精元反而被操坏的清纯狐狸。江深爽完了也发现自己好像太过分了,心虚地把笨蛋抱起来搂在怀里,指腹拭去了江淮宁嘴角的精液,亲了亲哭得湿漉漉的眼睛,把那些被他欺负过的咸涩证明都吻去,轻声低语地哄他。
“……滚吧!!!江深你死变态啊呜呜呜……!!!”
“……不哭了好不好,哥哥错了,以后宝贝有什么不会哥哥都教会你好不好,乖。”
现在倒是张口闭口宝贝乖乖,他表哥就好像刚刚做完爱温存的情侣一样。男人爽完了就会哄人,即便是平常高冷的表哥现在也温柔得好像刚刚用鸡巴强奸深捅、爆浆小嘴的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