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辜,张弱水无辜,萧欠就不无辜了么?
无辜的。
可是我没有办法。
站在我的立场上,我做错了什么呢?
谁来可怜我呢?
我不喜欢酒精,它总会将某些早该死灭的情绪放大,让人有些不必要的悲天悯人。
爱呀,恨呀,有什么意义。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要轻易回头。
我没有答案,但我可以去寻找一个答案。
我想知道,道德与自我之间的边疆。
沥青马路上映着赭黄色光影,两边种满了不知名的树,绿叶红花,满地湿泥。曾有什么东西,活着,死了,灭了。
物是如此,人是如此。
许多年后,当我回忆起许多年前,那无数次的,我望见的他的背影;我想我似乎从未看懂过……
那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