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师……尊……?”为什么要打竹修哥哥,为什么?
墨染冷笑一声,单手撩起额间散落的黑发,又松开,看着一众乌压压跪在地上的人,眼底一片晦暗,“都给本掌门起来!”
冷肃而威压十足的声音盖过头顶,弟子们颤着双腿站起来,却见墨染怀中的女孩儿早已晕厥,脸颊靠在他的怀中,小小的身子被他完全桎梏,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宣示主权。众人不敢不言,大气也不敢出,默默地看着墨染抱着女孩走到跪着的竹修身旁,居高临下地乜视他,他们听到掌门嗤笑一声,随即略带嘲讽:“太弱了——”
这一声句话让竹修残破的身体一抖,随即口中又涌出鲜血,在场的弟子也是身躯一颤,可是竹修在他们下阁之中已经算是佼佼者了,虽不及中阁的那几位师兄师姐,但若是假以时日,必然会与他们并肩。
墨染低眉打量了一会儿竹修苟延残喘的神情,半晌,或是欣赏够了,才抬手凌空与竹修的颅顶,蓬勃的灵力宛如无尽之水涌入竹修的身体,竹修低声嘶吼着,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碎裂的身躯机能在重生,疼!痒!他不会死,因为掌门会用灵力救他,那般雄厚的修为,杀他易如反掌,救他亦也易如反掌,可是,这么做是为什么呢?竹修抬眸,透着眼眶中朦胧的血色,看到墨染怀中纤瘦明丽的苍白小脸,恍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啊,原来是他越矩了,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动了不该有情感……痴心妄想……竹修闭上眼睛,终究只是痴心妄想,从见到小姑娘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明白此生注定要经此一劫……
……
沉渊阁,上阁。
墨染的身影破碎虚空出现在上阁中央的莲台中央。
上阁与下中阁丝毫不同,甚至可以说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修炼场所,四周高墙玉砌,于上摆放不计其数的翰文古典,硕大而明亮的上百颗夜明珠光辉自穹顶倾泻而下,柔和而熠熠,偌大的阁内,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方玉案,一张古琴,一盏清茶。兽皮毯子柔软,蔓延铺至整个阁中,自墙壁东南西北四方处亦有长廊,通向未可知之地,墙壁上刻画经文灵法,或工整严密,或龙飞凤舞,闪熠着浅金色的光芒。
白湫一身浅色长衣从暗室走出,华服褪去,愈发显得整个人温文尔雅,唇边清浅的笑意在看到墨染怀中的小姑娘骤然荡然无存。
“怎么回事!”白湫眼中一惊,看到苏衾晕厥的脸,立马上前接过,抚上她的脖颈,见手下动脉稳定,这才冷静下来:“你做什么了?”
墨染捏了捏苏衾的脸蛋,神色慵懒而散漫:“没做什么。只是惩罚了一个人。”小苏衾也是他用幻术弄晕过去的,呵,他不喜小姑娘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情绪如此波动,她只能在他们手中情绪难以自制。
白湫眸色一转,心下了然,低头蹭着苏衾粉嫩的唇,漫不经心道:“他可是帝国皇子,未来继承皇位的太子。”
墨染耸肩:“那又如何,他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况且,我有分寸。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不要他性命。”他修长的指节扯开腰间整齐的衣带,随即轻车熟路地脱下外衣随手扔在兽皮之上,接着指节抚上苏衾粉色的罗裙,极具色情地隔着衣裳柔着小姑娘的乳肉,叹道:“啧,揉了这么多日,总算长大些了。”
白湫挑眉不可否置,看着苏衾晕厥的小脸怜爱地抚上她的眉心,接着一道青蓝色的灵力注入。
不过三息,苏衾低吟了一声,接着苏醒,她睁着懵懂的眼眸,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们是谁?”果然,细看小姑娘的瞳孔是涣散无神的,眼底泛幽幽碧碧的青蓝色,宛如寒潭之水,冷静无波。
“我是谁?”白湫薄唇微笑,眼中发冷,反问她。哈,每次都是如此,不论他们怎么想办法让苏衾能够在被迷魂时记住自己的身份,可是每次她都会忘记,她会在醒来时唤他们师尊,却不会在被迷魂时主动唤他们白湫,墨染。
“衾儿——”白湫大拇指的指腹狠狠擦过苏衾娇嫩的唇瓣,一瞬间,浅色的唇染上鲜红。
苏衾无意识地盯着眼前的人,却不及眼底,她乖巧地歪头重复:“衾儿——”
小猫儿一样温温软软的声音,听得墨染难耐,当即抽出伸到小姑娘衣襟里的手,一把扯开苏衾的上衣,露出一对粉嫩的娇乳,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墨染呼吸灼热,胯下更是坚挺,他脱下碍事的衣衫,将那可怕狰狞的还在一跳一跳的东西抵到苏衾的唇边。该死,在阁外抱着苏衾时,他就硬了,一直忍到现在,忍得他要爆炸了。
苏衾衣衫散乱露出玲珑点痣的肩膀,锁骨上隐约透着深浅不一的红痕,腰间玉带被扯开露出半截的腰肢纤柔,雪白的臂弯微微屈着挂在白湫的脖子上,上半身无力地依偎在他怀中,亵裤被白湫脱下,一双稚嫩而冷白的细腿跪坐在兽皮之上,凌乱的裙衣下苏衾忍不住颤抖,一只宽大修长的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顺着小姑娘腿侧不断摩挲着,忽而又停下,微微耸动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