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雕塑。
「杏月睡着之后,我就把她放会房间了。监视器在床头,你要看她吗?」
这到不必……你暂时对这位生活破坏者还是颇有怨言。
你一边想着,一边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发梢擦过冼江烟的乳头,敏感的omega受到刺激,一下就湿了一片。
「抱歉!」
你帮他把睡衣脱下,扔到一边。反正是夏天,盖上被子并不怕着凉。
冼江烟伸手向床头柜找毛巾,上半身的风光一览无余,让你一下失去了所有的睡意。他依然拥有健壮的体魄,但浮肿未消,比平时显得丰满许多。本来就饱满的胸膛,因为哺乳的原因更加绵软,红到带紫的乳头是平日的两倍大,乱七八糟地挂着乳汁,好像刚被暴雨蹂躏过的玫瑰花苞——
尝起来也像被暴雨蹂躏的玫瑰花苞。
你知道他敏感,故意在舌头上多下了功夫。舌尖围着乳头打圈,找准位置灵巧地在乳眼处钻弄。他的呻吟是泌乳的信号,奶香扑鼻,柔甜的汁水便顺着进了你的喉咙。
「别——」
冼江烟拉着你的头发——不过不敢用力——制止了你的动作。他的脸蛋通红,下嘴唇被咬出了血色,根本是准备好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难得杏月不添乱,」你顺势吻上他的耳背,尽力释放香烟气味,在他身上打上你的记号,「别浪费了这大好时光。」
他叹了口气。
不是失望,也不是无奈,而是「这人真是得寸进尺,可我也不是不乐意」。
标准的流程——你们都旱了太久了,怎么可能有耐心玩些调情的花样?——直到你需要穿戴假阳的那一刻。
「我好累啊。」你说。
这话的意思,当然是想让冼江烟帮你代劳。但他的耳朵忽然红成了煮熟的螃蟹,你就知道他理解成了其他的意思。
「今天……」冼江烟的手钻进了你的贴身衣物中,饶有兴味地往你腿间探去,「漫云是想做一些怀旧的事情吗?」
「嗯……」你的指甲划过他的手臂,「以后在说吧。」
毕竟他的生殖腔还没开始愈合,你怎么能不抓紧机会多占点便宜呢?
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拿到了设备——当然不是让他怀孕的那个。
他帮你穿戴好设备,用嘴帮你测试了一下灵敏程度——
「啊——!唔……」
——然后说了些让你直接瘫倒在床的浪漫话:
「漫云要是太累了,这次换我来就好。」
你怎么能说不呢?他对你的身体研究了差不多九年,现在则要回报欠下的整整十个月的人情。
直入云霄。
然而殷勤总是包藏祸心,正当你深陷他给予的情潮中、必须紧紧抓住他的一切才能保持一丝理智时,他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杏月大名叫做怀新,好不好?」
好?
好个屁——啊——
没办法一开始说出否定的话,你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张嘴,以免落入他的圈套。等挨过了这一阵的高潮,你逐渐调整了呼吸,平躺在床上。
「喂,冼江烟,」你将他拉到身旁,抹去他嘴边的污糟,「哪里有这样给孩子起名字的?」
「那……」他在你耳边轻轻说,「大名就叫杏月也不错。」
你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无奈地叹气。
「以后再说。」
不是不能商量,只是看他的诚意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