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你被玩尿了。”

直到听到他清冷的声音，我呜咽一声，无助地看他，早已经哭得没有声音。身下好像坏了，一股股水接连不断，怎么也收不住。

再后来。

记不清究竟高潮几次了，我无意识剩下些嗯嗯啊啊的喘息。他问什么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会主人主人地乱叫。

不知道多久他停了手，我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努力睁开眼听他凑过来说：“睡吧。”

我像得到赦免，终于眼睛一合身子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