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镇定地答道。
陆镇洲没打算深究,只要没违反原则,适当的空间他还是愿意施舍一点的。他拿上文件,像撸猫似的呼噜了一把弟弟可爱的脸蛋;可偏偏就在走出书房前,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尖声响了起来:
“喂?...母亲?”
阮鹿高高悬起的心绷紧,在听到“母亲”二字后差点绷断了名为理智的弦。不用想都知道妈妈为什么给哥哥打电话,显然是继父转述了他刚刚打的电话!
来不及多想,男孩立刻扔了毯子跑向哥哥,抱着他的腰拼命想要够到手机,边够边装作十分热情地大喊: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我...”。
只是显然一切都来不及了,男人缓缓低头看向腰间着急蹦跳的小家伙,眼神里逐渐覆盖上一层冰冷的寒霜;只是语气仍然谦逊孝顺,应和着那头温柔的疑问声:
“没事的母亲,来软软,给妈妈说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在森冷的眼神中,阮鹿颤巍巍地从继兄手中接过电话。陆镇洲的大手正缓缓抚过他的后颈,那其中蕴含的危险不言而喻。
电话那头母亲温和又含着担忧的声音还在继续,阮鹿却再没法说出实话。他本就不怎么灵光的小脑袋正拼命思考如何不露破绽地回应妈妈;
阮鹿下身一凉,发觉自己被扒下裤子,抱起来岔开腿面对面地坐在男人腿上。
“啊呜!…”
近乎哭叫的呻吟被生生咽进肚子里,阮鹿浑身颤栗,身下的小穴被三根手指猛然捅入;剧烈的酸软席卷了全身:
阮媛听着不对劲,赶忙问:“怎么啦宝贝?是不是不舒服?”
“呜没、没有...妈妈,我只是太想你了”
手指开始肆无忌惮地在穴内抽插抠弄,阮鹿头皮发麻,硬忍着酥麻与疼痛开口回答;身后男人施加的力度显然带有惩罚意味,身体不由自主的出水后,手掌与阴户每次撞击中都掺杂着“啪啪”的水声。
阮鹿真的害怕了,尽管他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也不愿让妈妈得知自己被她最信任的继子狠肏的经历;
男孩哀求地望向面前毫无表情的惩罚者,他不奢求乞得他的怜惜与原谅;至少把惩罚放在挂断电话以后也好啊!
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通话继续。男孩被折了双腿按着腰往下坐,手指慢慢挤进了最深处。大腿根部传来剧烈的撕扯痛,阮鹿平日里灵动的大眼睛瞬间蓄满泪水与痛苦:
“哥好痛......松手,求求你松手!”
他用手堵住话筒,头抵在男人胸膛上低声下气地恳求。
而男人只是无动于衷地抓住他的小手背到身后,逼迫弟弟继续与母亲的通话。阮鹿几乎憋不住哭声,用尽所有意志力维持大脑的清醒:
“妈妈...我很好,哥哥也对我很好,前两天还带我去游乐场玩呢!...呃唔,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呜...”
泪水在男孩美丽潋滟的大眼睛里打转,积蓄太多终于大颗大颗地跌落;最疼爱自己的母亲正温言细语地询问他的生活,他却没法求助,只能编造谎话免于承受更糟糕的惩罚。
男人打定主意惩罚他,阮鹿自作主张妄图逃离的举动踩到了他划定的高压线。不狠狠教训一顿,这小家伙都意识不到自己无路可逃。
陆镇洲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顺手抹到弟弟正一张一合的红嫩嘴唇上,解开裤链释放出怒张勃发的阳具“啪”一声打在男孩小腹上。
阮鹿已然预料到将要经受的煎熬,惊恐地竭力后退、拼命加紧双腿试图阻止继兄的入侵;可他一手拿手机一手被死死地按在背后,微不足道的力气在男人面前宛如蚍蜉撼树,只能扑腾着小腿被迫承受阴茎缓慢而坚定的插入:
粗硬的肉棒顶弄没入娇嫩肥软的阴唇,分泌的淫汁濡湿了阳具;蛋大的龟头“噗”地挤入小屄,阮鹿被按着肩膀往下坐,将粗大的性器吃的越来越深;男孩痛苦地向后撅着屁股,扭动着想要逃开。
肉棒刚进入没多少就因为甬道湿滑而被阮鹿挣脱了去,男人沉下脸,用力拧了一把弟弟的肥白屁股:
“唔痛!!”阮鹿忍不住哀嚎出声,反射性向前挺腰,却恰好将滑脱的肉棒一气吞下大半。过度的刺激使呻吟直接梗在喉咙中,除了眼泪狂流,阮鹿两眼翻白,仰着脑袋只剩微弱弹动:
“软软?宝宝哪里痛,跟妈妈说你怎么了?”电话那边的母亲急切问着,儿子不同寻常的声音与反应让她焦急万分;她可怜的宝贝曾经因特殊的身体经历过太多委屈,为了不让她担心,也总是隐瞒着她。此刻她只恨自己不在孩子身边贴身照看!
“没事的妈妈,我不小心撞到脚趾了而已,”阮鹿勉强分出一丝清明搪塞母亲,此刻他正被深深按在身下继兄的粗大性器上,肉唇紧贴着男人的小腹。两腿大大岔开骑跨在继兄身上,小幅度的颠动使得上半身晃悠悠飘摇;诚实的身体吐露的透明淫液濡湿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男人硕大的阴囊在每次挺动中都大力地拍上粉嫩脆弱的菊穴,直插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