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即使不约束着他也跑不到哪里去;最后也不过是哭闹一场、被不轻不重打了几下小屁股,委委屈屈地接受了被牢牢看管的命运。
养伤期间,阮鹿除了伤口慢慢好转,还惊讶地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身为刚刚成年的双性,本就是更易发情的淫荡体质;继兄的开苞与精液的日夜浇灌让身体违背主人的意愿,逐渐变得极易情动;
男孩总是为醒来时的满内裤淫汁感到羞耻。更令他烦恼的是,腿间藏在小肉棒下的花穴也经常感到极为空虚,仿佛呼唤着什么粗壮的东西插进来为着淫荡的身子止止痒......
某天陆镇洲回到家推开卧室门,竟惊诧地发现男孩在自慰——阮鹿被发现时极为慌乱,两根细白的手指甚至还不得章法地在穴里插着、便被继兄逮了个现行;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男人声音喑哑,眼神泛着暗红问道;
“呜呜...哥哥对不起,软软真的好难受......”阮鹿咬着下唇直接哭了出来,他以为自己做坏事要被惩罚,殊不知男人的注意力早跑到自己夹着棉被裸露在外的臀部与大腿上;
莹白玉润的无瑕身体被铁链约束在床上,腿间水乎乎的惑人风景夹在被子间若隐若现,再配上落泪的天使脸庞,能忍住的男人绝对硬不起来!
“求求你哥哥,帮帮我,呜呜呜......”阮鹿含泪哀求着,他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获得继兄的原谅,只会不停示弱求饶;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想要就自己掰开腿。”男人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故意冷脸命令道;
小屄汁水澎湃,翕动着张着小口,颤动着一口口吐露晶莹剔透的露水 。阮鹿涨红着脸,两手却乖乖地听从命令抱紧了向两边张开的膝窝;
“怎么,不邀请老公进来?”
陆镇洲含笑逗他,勃发狰狞的性器蘸着濡湿的汁液缓缓在阴唇上打着滑;那小阴唇好嫩一对,颤悠悠地吮吸着蛋大的龟头。
阮鹿羞耻得快哭了,他内心十分拒绝继兄背德的性事,但又没法抵抗天生淫荡的身体对男人粗大肉棒本能渴望。
“嗯...哥哥...哥哥抱抱我,”小孩羞于说出露骨的荤话,只微微嘟着嘴,侧过脸只用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看向继兄;殊不知他纯情的反应如同给男人熊熊燃烧的情欲再泼上一桶汽油。
陆镇洲下身硬的快要爆炸,这是男孩第一次主动向他展示情动的身体,而非痛苦地被压在身下哭泣着被迫接纳他的侵入。
尽管如此,他还是强忍着欲望,低声诱哄着、试图从阮鹿身上开发出更多他渴望的——
“宝贝,该叫我什么?”
“......呜...老、老公”
阮鹿的声音细若蚊呐,陆镇洲没听清,强壮的臂膀下压凑近阮鹿耳边:
“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呜......”
带着明显情欲色彩的称呼清晰地落入耳畔,双方都没想到这词语带来的冲击力如此之大。陆镇洲只感到头脑轰鸣,肉棒毫不拖泥带水地连根狠狠插入汩汩流水的饥渴小穴,刹那的快感令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被暄软湿滑的黏腻肉道紧紧包裹着,说紧又有无数褶皱与淫汁浸润着、说松又有千百张小嘴无死角地吮吸着粗壮的阴茎;
独属于男孩的温柔肉体抚慰着男人全身的神经,直吸得男人双眼发红、呼吸粗重,恨不得溺死在柔软的小穴里;
阮鹿也是被捅的一时失了声,极短暂的刺痛后便是席卷而来的涨满快感。男孩的性知识全来自继兄“身体力行”的残酷教育,他一直以为这种事是纯粹无法反抗的痛楚,直到今天,体内的欲望才被慢慢引导着勾起。
“呃...啊...哥轻点——啊、老公!老公轻点呜......”
男孩一时忘了称呼,陆镇洲惩罚似的挺动性器狠顶几记,插的阮鹿连声求饶。
花穴被不停捣弄着,榨出源源不断的蜜汁;男人半跪在阮鹿侧躺的腿间,左侧抬高的小腿恰好放在男人胯骨上;
白皙的嫩肉在小麦色的肌肉映衬下欲色十足,男孩掰着腿承受着性器前后的抽插,侧躺的姿势维持得十分艰辛,不出一会儿就摇摇欲坠:
“呜、老公、软软撑不住了......”委屈的男孩撒着娇,别过头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淫荡的一面;却被男人的大掌按住后脑,强迫小家伙看向两人交合的部位。
男人带着粗重喘息乍响在耳畔:“骚货...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嗯?”
“呜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阮鹿简直不忍直视,他可怜狭窄的小穴已经被进出的大肉棒肏出了一个深红圆洞,两片原本隐匿在深处的小阴唇被拔出的阴茎带起外翻,如同红润的两片嘴唇恋恋不舍地吮吸挽留着强势的侵略者;
陆镇洲简直爱惨了这口小穴,曾经被严密保护着的纯洁密地被他无情地开拓挖掘,用一次次带着眼泪与哭叫的性事调教出如今淫靡的软红情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