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不愿承认,难为情地扭过头不想搭理眼前的坏家伙;却被大掌掐着软嘟嘟的脸蛋强迫他向二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看去——
“看...这是宝贝的小屄,正吸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魔兽将性器抽出些许,又在男孩抽泣声中顶着阻力慢慢插了回去:
“宝贝小穴真贪吃,骚水都溢了一屁股了......”
二人的下体紧密相连,陆镇洲的小腹紧紧地贴上小天使的阴户,强迫软嫩白皙的腿根挂在他的胯骨上:
“宝贝看,老公彻底插进去了哦......”
阮鹿被迫看着自己被插得一塌糊涂的腿间,闷痛与快感顶得太深;腰部往下整个部分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只能随着男人抽插摇动的动作摇摆。委屈感填满了胸腔,泪水积聚在眼眶中,终于忍不住“吧嗒”滑落,大哭出声:
“呜!...坏人......怎么能这样欺负我......我都被你插坏了呀...呜呜呜......”
小家伙看起来属实是太可怜了——双腿大大岔开被束缚在雄兽腰间,脚踝上还被漆黑脚镣禁锢着,纤细的手腕也被紧紧约束,圣洁又易碎的双翅被压迫的动弹不得;更别说小屁股里还深深地插着一根魔兽的粗壮阴茎;
那粗壮的肉棒反复抽插着,花唇被迫榨出源源不断的混着血丝的淫汁,被魔兽阴囊“啪啪啪”拍击着打出一片泡沫来;肉粉色的穴口随着阴茎每次的抽出都会外翻出嫣红的媚肉,再被下一次的狠插瑟缩着带回穴内。
“呼、哈啊...宝贝,我的宝贝真棒......”
狠肏了百来下后,小天使已然双眼翻白,只会随着雄兽狠厉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陆镇洲仔细观察阮鹿,发现小家伙已经逐渐沉沦在这场堪比性虐的交缠中。他悄悄地召唤那缕钻进小天使尿道的魔气,在脑海中下令使其缓缓变成中间空心的管道;
魔气作为陆镇洲本体的一部分,本身可以化为万物;只是现在变成本体兽藤还为时过早,魔兽担心小天使第一次开苞真的被彻底玩坏,决定还是从慢慢扩张开始——
最为敏感的器官被握在别人手里摆弄,阮鹿几乎霎时清醒;他惊恐地发现这个插着自己身体犹不满足的男人拿着银链针,那可怕的钝头正试探着想要钻进尿道口!
“你在干什么?!不要!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不要啊啊啊!!”
小天使凄惨的哭喊没换来半点怜惜,他看不见魔气,只觉侵犯自己的刽子手想要扎烂自己的小肉茎;
挣扎的动作妨碍了雄兽的动作,陆镇洲皱了皱眉,干脆单膝跪在男孩柔嫩的腿根处,死死压紧——在小家伙剧烈的颤抖哭嚎中,第一节的银针终于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好痛!痛啊!!啊呜、呜呜呜......”阮鹿哭得撕心裂肺,几乎用尽残存的力气挣扎;锁链叮当作响,小肉棒萎蔫在小腹上,随着身体的颤动,留在体外的节节银链甩来甩去。
“一点点疼,宝贝忍一忍就过去了......”陆镇洲边吻边抚慰,事实上阮鹿一半是疼的,另一半纯粹是吓得;魔气已经不知不觉提前铺好了路,真要是直接插进去节银针,小天使怕是当场要痛得晕死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