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
我心脏不停使唤剧烈的跳动起来,我好像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但不想确定,我自欺欺人的说:“娘累了,我陪着她就好。”
我精神紧绷,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激起我的警觉,候在近处的大夫先是急促的吸了一小口气,接着又叹了一口气。
许是大夫使了眼色,阿诀的奶娘上前抱走了阿诀,刘伯将我拉开了床边。
侍女掀起被子,拿出母亲的手腕,大夫绕过我上前给母亲把脉。
突然,我看到了床上有殷红的血迹,源源不断的扩散开来,不是那种一星半点,是如同墨汁一整瓶倒在宣纸上,浓浓铺开的一大片,竟然还在蔓延!
我低头一看,刚刚坐在床上的衣摆都被染红了!
“血!我娘流血了!”我绷不住的慌乱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