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恢复了坚挺。他托着小狗的臀部,在淌着精的肉穴里浅浅插弄,“乖露露,再让主人做一次,嗯?”
艾迪已经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了,他伏在男人的肩头再度被情欲的激浪给卷翻,没有挣扎就被拖入快感里。
约拿听着小狗在他的耳边低低呻吟,呼吸越发沉重,欲望也越发肿大,不知疲倦地托着白软屁股快速撞击,肠肉老实地紧嘬肉棒爽得他想将囊袋也一并塞入。
在数百次抽插后,约拿揉捏着小狗软软的臀肉,将欲望再次灌满在小狗的身体里。
“我的乖露露。”他笑着亲亲小狗的耳垂。
约拿不会爱,他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爱。他的二十五年生命里,从母亲的癫狂到母亲的葬礼,从父亲的爱护到父亲的远离,他一边失去又一边获得。他人垂涎三尺的东西他现在能够触手可及,但他依旧迷茫,他想要的不过是童年时期能够陪伴他与他一起玩乐的小狗,不会拒绝不会远离的可爱小狗,在他为可怜的拉布拉多举办葬礼之后,数十年来他对此心心念念、朝思暮想。
他找到了,便再不会放手。艾迪的未来被坎贝尔家族无情吞噬,重演着一代又一代轮回的悲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