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的泛红,终于察觉那开了一条缝,
然后毫无保留的,与他纠缠。
这个吻有点天长地久的意思,但陈一苟是真的经受不住了,他猛的推了一下熊烈,在分开的一瞬间剧烈咳嗽起来,眼泪花都星星点点的沾湿了睫根,有些楚楚可怜的情态,熊烈恍然清醒,立刻抚背帮他顺气,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陈一苟渐渐缓过来,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觉得晚了吗?”
现在知道道歉了,刚刚恨不得让他呼吸不顺差点闷死的人是谁?
这般腹诽当然不可能让熊烈知道,只是方才那一眼……熊烈极其别扭的换了下姿势,好掩饰自己身下有些突兀的弧度。
陈一苟没注意到这些,他还沉浸在刚刚差点晕过去的后怕中,自顾自平复着,等调整好又一次发问:“怎么了?”
仿佛这样平常略显亲近的对话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些生疏的称呼、交谈都已经过去,如此自然,如此不易察觉。
熊烈想到这些,心里的冲动更明显,他试探性的开口:“我们现在……”
熊烈也不知道怎么定义这段关系,他自然是希望得到陈一苟的亲口认同,但又不想让他认为这是一种逼迫的手段,所以犹豫,也表达不出来。
陈一苟何等聪明,怎么会听不出他隐含的希冀,但他没有挑明,只是用一种心照不宣的方式反问:“你说呢?”
他答应了?他同意了?他愿意吗?他也喜欢我?
这一瞬间熊烈想到了很多,但无一不是肯定的答案,他读懂了陈一苟想传递给他的隐秘期盼,也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反应,最后只能紧紧抱住了陈一苟,让从来不曾止速的心跳清晰、长久、一点一点都动给他听。
陈一苟温柔的笑了,亦如熊烈曾经最期望的那样,回抱他。
或许吧。
陈一苟想起那日熊烈一脸平静的告诉他抚慰使被杀只是因为对自己动了手,这种被坚定选择以及不顾一切的偏爱早就让他为熊烈留下了位置。
或许我可以爱他,这有什么可怕的呢。
军中诸位眼看着熊烈和陈一苟越走越近,近到他们都忍不住提醒熊烈要避嫌的地步,谁知道熊烈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我的人,我避什么嫌。”
丝毫不顾及风中凌乱的众人,最受打击的是与他同为谢赢左膀右臂的霍忠,眼看着自己过命的兄弟找到了婆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熊烈哭诉,什么早知道自己也去军师面前献殷勤,说不定军师……
没有说不定,霍忠刚乱七八糟的吐露自己根本没有的企图时,就已经被熊烈撂翻在地,一点没留情,看他的眼神都像个死人。
这样一来大家看陈一苟的眼神都有些奇怪,闲聊之中没几句就被陈一苟套了话,倒没有什么其他动作,陈一苟大大方方的任别人探视,没有羞愧遮掩的意思,时间一久,大家纷纷放下芥蒂,都觉得是熊烈配不上军师,看他的眼神也不免夹杂了嫌弃。
熊烈:“……”
行吧,你们高兴就好,反正军师不会嫌弃我,刚偷偷摸摸逮着陈一苟亲完的人抱着自家媳妇儿无比满足的想到。
这日入夜,陈一苟刚从一堆头晕眼花的文卷里解脱,又想起白日里谢赢叮嘱他的事,起身略略活动一下就出了帐,往熊烈那去。
一路上都是值夜的兵士,打过招呼拐个弯就到了熊烈的营帐,陈一苟没出声,径直入了帐。
“军师嗯哼……哈啊……”熊烈双手正快速撸动着那物,陈一苟盯了好一会才看见一个熟悉的方巾覆在上面,失语良久。
熊烈不过仰头喘息,余光里瞥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帐口看他自淫,慌乱之下到了顶点,直直喷射出来,落在亵裤上。
“军、军师!”熊烈提裤收拾残局的动作之快,连陈一苟都没反应过来,就见这人到了他跟前。
“啊,你完了吗?”陈一苟很认真的问他。
“嗯……嗯。”熊烈有些不自然,手一直攥着。
陈一苟向里走了走,门口的风有些凉,那股腥味一直在围绕在他身边,想不闻都不行,但他面色如常,向熊烈交代了些事情,得到答复后就准备告辞,熊烈一直没拦他,等要出帐的时候陈一苟又停了脚步:“那方巾……你留着吧。”
快步回了自己营帐,陈一苟开始剧烈喘息,甚至隐隐有了咳嗽的冲动,方才强装的镇定终于在此刻露了怯,若是别人,陈一苟肯定不会这么无礼的闯进去,但他没对熊烈设防,自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考虑,谁知道就碰见了这事。
强烈的冲击感此时还在陈一苟脑海里盘旋:太大了,而且熊烈的手很用力……
这一夜陈一苟被某些似是而非的画面缠绕着,人生第一次觉得太热。
隔日,熊烈早早就跑过来,吓了陈一苟一大跳。
两个人都心虚,所以显得格外沉默。
熊烈忍了又忍,还是憋不住:“我……”看着陈一苟把视线转过来,又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