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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亲哥舔穴指奸舌头花穴上药潮吹(2 / 3)

刚厉冬生离开时说的那一句,表明了他们俩是同样的想法。

找到这个畜生,宰了他!

厉远把从厉寒阴道里流的精液装进杯子,放好。然后小心地把他抱到浴室,替他洗身上的红痕洗不掉,洗不掉,又洗下面,藏在玉茎跟后穴中间。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亲弟弟长了一个女人的器官,来不及惊讶,只是心疼。

又给他里外抹了药,下面没肿,就是有些发红,厉寒怕他得病发炎,想着等他醒了再去医院走一趟。乳房肿成小包,厉远涂抹着,发现乳头更加硬起发红,就给两点贴了创可贴。

给他喂了褪黑素,厉远关灯搂过厉寒,这是他成年后第一次跟厉寒躺在同一张床上,黑暗中厉寒的呼吸清晰可闻,睡得安详,厉远心里自嘲了一声,想着厉寒下午跟姜倩来开房做的什么呢?

心里苦笑,情不自禁在他额头脸颊下巴喉结一一吻过,接着他在厉寒嘴唇上空盘旋好久,最终还是打开了心中最深的那个欲念,轻轻吻了上去,只一吻,他所有的爱意就开始狂轰滥炸着神经,他忍不住舔舐了几口,两人的呼吸交缠,厉寒呻吟了一声,他又激动又心疼,许久,冷静下来,紧了紧怀中人的身躯,拥着他、注视着他,整整一夜。

厉冬生驱车来到单位,凌晨的政府大楼静悄悄的,门岗放他进去,说:“厉厅,您好久没回来了,这个月我第一次见您。”

“我一直在出差。”厉冬生没多说,他知道他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会再离开这里了。

他在档案室来回翻找,用一个并不起眼的角落翻到了一份文件,不是什么绝密文档,红色印章下面落款日期是去年。

他知道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

闻廷一夜没睡,一大早又去厉寒家,没人,吴姨也觉得奇怪,打电话都不接。

闻廷去问班主任:厉寒有没有请假。

班主任说:没有,怎么了。

闻廷说:我想请个假,顺带替厉寒也请一个。

班主任想着算了,他俩成绩好,就准了:行,明天必须来哈。

吴姨让闻廷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闻廷说谢谢,端起水杯发现里面的水在抖,定了定神,他发现原来不是水抖,是他手在抖,他心绪不宁,只听见门外吴姨一声:“哎呀,怎么才回来?”

他立马站起身来,厉冬生一脸憔悴地走进来,他看向同样脸色苍白的闻廷,有点愣住了,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闻廷伸长了脖子看,厉冬生身后没人,问他:“厉叔,请问厉寒人呢,他没跟你一起吗?”

厉冬生反应了过来,这是厉寒发小,说:“小寒他有点事,如果你想找他,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的。”

这是要赶自己走,闻廷想,但他没挪步,只是嘴上应着:“好的谢谢厉叔。”又厚着脸皮做了下来,执意要等。

厉冬生顿了一会,转身上了楼梯,任他等去了。

早上九点多,太阳有点照进酒店的房间,厉远看厉寒嘤咛了几声,有点要醒,知道是因为他睡觉怕光,又去拉紧了窗帘,房间有黑了下来,跟夜里一样。

厉寒又沉沉睡去。

厉远看了一会,出去跟厉冬生打了个电话,厉冬生让他等厉寒醒了,去下医院,直接回家,然后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厉远知道他差不多锁定了畜生的身份,说:

“好,我把畜生的那东西已经装进杯子放好了,回家看看有没有用。”

挂了电话,厉远回到房间,看那杯精液静静沉积,想这个畜生如此缜密,为什么要把精液这种东西留下来呢。

这时厉寒微微喘起来,厉远连忙开了床头等,去看查看他发生了什么。

厉寒侧卧着,双眼紧闭,还在睡梦中,但面色潮红,齿缝中露出情难自抑的叹息,头上冒汗,汗水躺进他被窝,被窝底下,厉寒的身体好想在不停地小幅度扭动。

厉远掀开被窝看他在干嘛。

他拱起了身体,脊背弯成了一道弓,而他那两只修长白皙的手臂,伸成了弓弦,一端连着肩膀头,另一端的手指伸向了肉穴。

他一只手不停在穴口扒拉,熟红肉瓣被掀翻,耷拉在白嫩的外阴上,又上去揉捏自己的小巧花核,花穴被揉得外绽,敞开了阴唇,任由手指轻拢慢拈。

他另一只手捏了食指和中指,直直插进瘙痒难耐的湿红肉穴,来回捣入,直把自己的花穴插得水汁涟涟,又觉得不够,加了无名指并成了三指,重重捣干,这下终于舒爽起来,口中的呻吟随着手上的动作,断断续续,婉转勾人。

厉远看呆了,他连片都没看过,厉寒毫不设防地躺在身下自慰,那花穴风光无限,厉远移不开眼,一下子硬了起来。

厉寒似乎还是不够,在穴内深处抠挖,深处的媚肉痒得难耐,可惜自己手指长度有限,他下意识四处寻摸。

他一把抓住厉远的手,微微一带,把厉远的两指对准穴口,全根而入,肉鲍立马被这又长又粗粝的手指搅弄得翻滚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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