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是个肯定句。

厉寒心里乱极了，闻廷太聪明了，厉寒想解释厉冬生跟他是情况所迫，可这怎么说得出口。

厉寒饭盒都忘了拿，逃也似地离开了医院。

闻廷眼底一片漆黑，凝神想着什么，呼吸都隐去了。

厉寒到家草草洗了个澡上床睡觉，没注意到胸前乳房愈加鼓胀，奶水仿佛被拦截住了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他脑子很乱，睡得很不安稳。

直到半夜，他半梦半醒间，开始浑身酸痛，很渴，摸了摸自己额头，是烫的。

他跌跌撞撞摸到了一楼，打开冰箱，哆嗦着手，拿起一杯冰水想喝，没抓牢，杯子砸碎在地上惊醒了吴姨。

吴姨赶紧叫醒了厉家其他两个男人，厉冬生跟厉远吓坏了，厉寒发了高烧，两人赶紧把他送了医院。

在急诊室外等候了半小时，医生招呼俩人进去。

“幸亏你们家属送来得早，病患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

“他怎么了？是不是感冒发烧了？”厉冬生惊魂未定。

“不是感冒，”医生敲键盘打病历单，“是堵奶了。”

正凝神听的厉寒愣住了。

厉远声音飘在半空中：“这是他发烧的原因？”

“对，病患现在乳房发育，因为外界刺激，如药物、激素等，会导致乳腺管被堵起来，容易发烧，刚才我们给他物理降温了，再服用点退烧药就行，”医生递给两人病历单，“你们去一楼药房买吸奶器，如果下次再堵奶，可以自己在家通乳。这上面有通乳办法，家里有哺乳期婴儿的也可以采用幼儿吮吸法来通乳。”

厉寒低头看自己愈发鼓起的乳房，心里愈发惊惶。

三人默不作声回到家，厉寒进房间前，厉远跟进来说要跟他一起睡，防止他再堵奶。

厉寒把他推了出去，心想刚退了烧，怎么可能这么快又堵起来。

结果一觉睡到天亮，他想起床去上学，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跟半夜那次一样，身体软着，浑身酸痛，两乳高高肿起，低头只能看见两座隆起的山峰。

操！倒霉成这样合理吗！

厉寒头昏脑胀穿衣服。

平常合身的衣服，现在使劲往下扽，根本扽不下去，卡在厉寒两乳上方，堆成一圈。

厉寒正烦躁得不行，心想算了，我自己通乳去吧。

这时，门忽然打开了，厉远径直走进来。

我他妈不是锁门了吗？

“怎么堵成这样了？”厉远跪在厉寒床前，两手托住他的乳根。

衣服堆在厉寒嘎吱窝那条水平线，像是被人故意推上去的。

“你给我滚！”厉寒想挣脱，可厉远的双手握住了他的两乳，厉寒涨得更酸痛了。

“我给你通通乳吧。”

厉寒看到了他手中的吸奶器：“我自己来，你把吸奶器给我。”

厉远没理他，把厉寒推到床上：“我说我帮你。”

厉寒难堪地看着厉远开始拆吸奶器包装：“我说我自己来！你聋了！你他妈会用吗！”

厉远顿了一瞬：“我不会。”

“不会用你还不闪开，我自己来！”

厉远目光瞄向厉寒的胸前小山包，突然笑了起来：“我不会用，但我会吸呀！”

厉寒还没反应过来，厉远就把他压在身下，脑袋拱在他胸前，嘴巴一个大张，结结实实地含住了厉寒的左乳，舌头在乳晕打圈，嘴巴开始用力吸。

厉寒立刻感觉到右乳被吸进一个温暖的地方，舌腹挑逗着他的乳尖，奶孔居然被强大的吸力打动，开了一个小口，汩汩地往外流出奶汁。

咕噜咕噜，一口接一口的奶水往厉远喉咙里流。

厉寒被吸得头皮发麻，无力地在厉远身下扭动挣扎的时候，门外又转来一个声音：“小寒，要迟到了，你还不去上学吗？”

是厉冬生。

厉寒艰难地往门口望去，厉冬生推开虚掩的门，瞬间呆在原地：“厉远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他通乳。”厉远拨冗放开口中的奶子回了他一句。

厉冬生看见那奶头被吮吸成圆圆的小肉粒，上面闪着口水润泽的光。

厉寒不敢看他，祈祷他爸识相地走开。

“你快迟到了，”厉冬生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看你右乳还堵着奶呢。”

厉寒不解地眼光看向厉冬生。

厉冬生爬上他的床，手指抚上他右乳乳尖：“我也来帮你吧，厉远一个人来不及。”

厉寒浑身一震，睁大了眼睛。

他看见他一直敬畏的爸爸低下头，看见他两手握住左乳固定好，看见他伸出舌头，一口衔住了那粒乳尖，开始动情地吮吸着。

厉寒不敢相信，他也没吃药啊，没有必要这么做吧？

厉冬生这他妈是在干什么？

画面吊诡。

厉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