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肉屄,嘴上问着注定得不到回答的问题,他知道自己今晚是疯了,他跟厉寒的关系即将毁于一旦。
但他停不下来。
把阴茎插进厉寒的阴道里,肏他,让他大叫让他哭出来,厉冬生绝望地发现自己只有这一种方式才能占有厉寒。
最卑鄙的一种方式。
阴茎捣干着,厉寒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嗓子哑了,只能闷哼着,眼角飞出不受控制的泪水。
厉冬生身下愈发用力,龟头一下子就捣开宫口,在子宫入口处拱钻着。
厉寒被大力顶撞在床头,一下接一下,厉冬生只是在他脑袋前面垫了个枕头,然而下身愈发用力,他即将要射在厉寒子宫里了。
无比亢奋地冲刺肏干后,卡在宫口的马眼松了精关,一股股又浓又厚的热精直接射在子宫肉壁上,把子宫射得满满当当。
厉寒的小腹鼓起来,他失神地闷哼。
这场父子乱伦终于可以结束了吧。
然而失去理智的厉冬生已经肏疯了,他的阴茎立刻又硬起来,缓缓在厉寒体内抽插,又一次狂风暴雨的肏干来临时,厉寒的泪水已经流干了——
这个夜还很长。

